果然,柔情似水的韩燕将睡衣披在了海东平厚实的肩膀上,并在他的腰际打好结带,然后眷眷的将自己脸颊柔柔的依上他的后背。
“东平,我想我爸、妈了,我想带着我们的两个女儿回去看他们,并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们的两个女儿?!秦邵璿听到这样的字眼后,本来攀爬的有些酸痛的手脚来了精神。
雨夜将市映衬得扑朔迷离,丰泽年居窗而立,站得笔直,肤色白皙,清冽的五官中带着一抹儒雅,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的手很漂亮,白皙而修长,手指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还时不时的送至唇边,回想着秦邵璿吸烟的动作。
所以,窗外夜深人静的夜景并没有入了他深邃的眼底,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个男人的相貌和一举一动。
雕刻一般的轮廓,鼻梁高挺,眉眼狭长,嘴唇适中,瞳孔深邃,像浩瀚的宇宙,又像深不见底的漩涡,眼神有时漫不经心,有时又像锋利的刀刃,有时又像穿透力极强的射线……
此刻的他在干什么,在办公室,还是去了夏家……
丰泽年微微的吁出一口浊气后,听见“咔哒”一声,是防盗门开启的声音,黯淡的眼神瞬间飞扬,能用钥匙开门的除了自己,就是魂牵梦绕的那位了。
“秦局深更半夜来扰民,是不是太没公德心了?!”看着毫无预兆就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秦邵璿,丰泽年说得很平和,一种淡稳的陈述方向,其实心里巴不得他天天来扰民。
秦邵璿关上门,转头瞪他一眼,“你不是还没睡吗?”扰民算不上,充其量只是打扰了。
发现他的衣服全是湿的之后,丰泽年的心不由一紧,可嘴上却调侃道,“去哪儿偷鸡摸狗了?”
秦邵璿既不言,也不语,走到客厅一旁的小吧台前,那里有一张高脚座椅,他不用弯身,就能很舒服的坐在上面。
丰泽年凝眸静静的看了他几秒,见着那抹桀骜,那抹,勾了勾唇角,“想喝酒?”
“给我弄点吃的!”没有吃晚饭的秦邵璿经过一段体力消耗后,感觉特别饿,从海氏餐饮大楼出来后,本来想要回去,见离丰泽年的住处较近,干脆就来和他商量一件事,顺便讨口饭吃。
丰泽年的喉咙一阵梗塞,“想吃什么?”声音平淡无波。
“什么都行,只要能填饱肚子。”秦邵璿对吃的方面从来都这样。
一杯飘着沁人香气的红酒递到了他的手中,“要不,你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一下,正好你上次放在这里的衣服还在,我去给你拿。”那衣服可是他亲手洗好,并一点一点熨烫后,放在他的衣橱里。
“好!”他又没有穿湿衣服的嗜好,自然求之不得。
十几分钟后,丰泽年端着咝咝作响的牛排托盘和一盘意大利面走出了厨房,而秦邵璿也从洗手间出来坐回了高脚椅上。
不得不说,丰泽年的厨艺不逊色于罗婶,牛排色香味俱全,意大利面更是美味可口。
秦邵璿狼吞虎咽的吃得快差不多时,才挑起眉头,“嗯,不错,你小子从哪儿学来的厨艺?”
“自学成才!”唇角禁不住洋溢着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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