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脸亲和的医生告诉她这个消息时,黄芳有些失神,却没有太过明显的惊讶。
她不是不惊讶,只是,这阵子那一系列反映,身体容易疲乏,而且大姨妈过了好几天还没来报道,她就觉得是有点问题,确实是往这方面想过,但又觉得只是跟白一腾那么一次,不可能就这么幸运的一次中标,再说了,怀孕不是要呕吐的吗?她并没有这方面的反应啊!
医生歪着头笑看着她,“对,到现在为止,你已经怀孕三十七天了。”
三十七天前不就是她被徐衡下药后和白一腾在一起的那晚,再说了,她也没有别的男人……
真的有了?!
离开医院,脸色苍白的黄芳有些失魂落魄走在大街上,脑子赫然蹦出一道身影,黑衣黑裤,浓眉大眼的脸,利落干净的短发,深邃的眼飞扬的眉挺拔的鼻子,斜斜勾起的嘴角,一副吊儿郎当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臭得性……
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怎么会忽然想起那个混蛋白鳍豚?
“天啊,黄芳你真是疯了。”她抬起手用力捂住脸,“那个该死的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再有任何瓜葛,你还想个屁啊你……”
可腹中的孩子怎么办,难道真像自己曾经胡思乱想的来个借种生子吗?黄芳双手环抱着自己,彷徨无助地站在街头,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车水马龙,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和窒息。
一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秦邵璿一直盯看着车窗外急速后移的景致,即不言,也不语,沉默得让开车的秦邵华感觉到沉闷。
秦邵华是秦邵璿的堂哥,也就是秦晋北的父亲,昨晚凌晨时分忽然接到秦邵璿非比寻常的电话,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从热烘烘的被子里起来,冒着凛冽寒风赶到离周家不远处的一个商务酒店,风驰电掣将秦邵璿送去了医院,看男性生殖科,具体的情况他不敢问,但也能想出个大概,秦邵璿一定是被周思琪下了很重的催情剂……
昨晚,秦邵璿和周思琪来到周家,他乘周思琪进浴室洗澡的机会,很顺利进了周奎的书房,找到了一份周奎和海东平这几年相互勾结的证据,并成功地在他书房安装了窃听器。
一切的进展都很顺利,口渴的他却喝了周家胖老妈子端来的一杯茶水,如果是周思琪端来的,他或许会有所警惕防备,哪料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佣竟然会在茶水里做手脚。
药下的很重,顷刻间身体里就有什么东西在躁动地起伏,沸腾……
他想都没想,迈步走出周家,这时身穿吊带睡衣的周思琪从楼上蹭蹭跑下来,“邵璿,邵璿,你要去哪儿……”
欲望在泛滥的秦邵璿没有回头,大步向车子走去,周思琪不甘心,也不顾外面正直冬天,冲了出去,拉开副驾驶车门,一个用力抱住了面色潮红的秦邵璿,“别走,邵璿,留下来……”
“放手!”秦邵璿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低得可怕,一团火焰窜到下腹,胀痛得厉害,他有力的手指扳开她的手臂。
“不,邵璿,我不放,不放……”周思琪死死缠着他,嗓音竟也娇媚欲滴起来,水眸里更是一片抗拒,脸上因娇羞而涨红,等了二十八年的她,今晚决定豁出去,要成为他的女人!只有成为他的女人,他们才会有未来……
秦邵璿浑身发热,难受的要死,整个身体里燃起了铺天盖地的欲望,黑色牛仔裤下边的翘得老高老高,似乎要撑破布料……
但他的内心还竭尽全力保持着一种清醒,那就是他的身子只能是夏天的,他这辈子只和夏天做,他绝对不会背叛夏天……
孤注一掷的周思琪竟然一边撕扯秦邵璿的衣服,一边拼命吻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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