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兴祷啊?br/
“邵璿那边有没有说决定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虽然早就合法了,但这婚礼早晚也得办吧?”
“……你是期待人家早日幸福的办婚礼?还是想趁黄芳参加夏天的婚礼时抓到她?”雷达目光淡淡的扫他一眼。
白一腾冷瞥了雷达一眼,“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要这么一针见血?”
“我是雷达,不一针见血难道要一雷死人?”
“……去,我不跟你扯这些。”白一腾又抬起手揉了揉眉,“兄弟同病相怜,你小子不要总用那悲天悯人的表情,你自己家里的那个小祖宗就已经摆不平了,连续两年没有回上海了吧?”
雷达的表情凛了凛,眸光平平的看着白一腾眼中一丝无奈的笑。
白一腾轻笑着,抬眸看他,“一算,那娃娃亲也该大学毕业了吧,怎么样,这份感情也算是根深蒂固,很快也要瓜熟地落了吧?”
“老白。”雷达忽然打断他的话,眸光微寒,“别开玩笑。”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自己心里明白,从……喂,你跑什么跑,回来……雷达……我就知道,一说到你家里的那个娃娃亲,你就跑得像兔子……”
一个月后,市最大的教堂,神父安静的立于十字架周围的花团之中。
教堂中坐满了亲朋好友,红毯上铺满了芳香的玫瑰花瓣,做为伴郎的白一腾一边扭着自己脖子前边的蝴蝶结,一边皱皱眉头对着身前一身西方经典黑色燕尾礼服的秦邵璿嘀咕道,“你老婆怎么还不来?这么大好个结婚日子,难不成你们家那两个奶娃娃还拖着她不放?”
秦邵璿嘴角抽搐,“孩子太小,吃不饱就哭,估计她现在已经在车上,快到了。”
“啧,两个丫头都四个月大了,长的越来越像夏天,难不成这种吃不饱就哭的习惯也学了她们的妈?”
秦邵璿顿时回头斜了他一眼,“今天黄芳会来,你确定要在现场陪我一整天?再说废话小心我不给你空闲时间去找女人和孩子。”
白一腾顿时黑了脸,“靠!要不是被你抓到小辫子,老子才不给你当这伴郎,你再威胁我,我就罢工不干了!”
“你试试?”秦邵璿挑眉,秦家几个大侄子争先恐后要当伴郎,他还不愿意呢,选择白鳍豚,是他的荣幸。
白一腾撇撇嘴,不再说什么,仅是站在前边的高台上向在坐的宾客望来望去,主要是他这个伴郎的位置跟新郎新娘一样偏高,能将整个教堂里的人都环视一圈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黄芳不服软揣着他孩子一声不吭走了,他才不接这么吃力不讨好的活来干。
夏天是黄芳的好朋友,他就不信这种大日子黄芳那女人还不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坐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怎么还不来啊?”
“路上堵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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