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猛摇头,当然不希望啊!这些天两人窝在家里,她睡觉的时候他就处理工作,她醒着的时候他就陪她腻歪。
虽然不能下床,可是日子却也不是那么地难过。
不过最难过的就是一开始的三天,每天都要打针。
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打针了,那三天里,每天早晚各打一次针,她吓得几乎想哭。
席司曜也心疼,看她怕得直往床角缩,就说算了,不要打了。
可是夜清歌虽然怕得要死,一听到他说算了,不要打了,又坚持说要打的。
席司曜知道她为了孩子什么苦都愿意吃,那个时候他就特别恨自己,没事让她怀孕干什么!同时,他也很讨厌她肚子里那个孩子,臭小子,不是警告过你安分一点?怎么不听话?等你出来,我们好好算账!
后来当然是每一针都打了,每次她都缩在他怀里,脸皱得像包子,席司曜心疼的同时就又想笑。
这个孩子可真是上天派来讨债的,看看,把他妈妈折腾成这样,他也跟着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生怕出事。
“喂!把手拿出去啊!”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直背对着他的人忽然转过身来,娇羞地瞪他。
“不拿。”他不要脸地凑上去,衣服也不脱就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改用双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摸。
自从她怀孕之后,胸部又大了许多,他握在手心,心里那个荡漾啊!
眼看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夜清歌连忙求饶,“别别别,是我错了,不要再乱来了,免得伤到宝宝。”
席司曜眯了眯眸子,手上的动作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上前含住她的唇,恶狠狠却又倍觉无奈:“真想撕碎了你!”
夜清歌眯着眼睛偷笑,那副样子像只偷了腥的猫。
席司曜恨得牙痒痒,猛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你干吗去!”夜清歌半趴在床上,焦急地问他,怕他真的生气了。
某人黑着脸回头,视线所及之处却又是一片白皙嫩滑,体内还未扑灭的欲火轰地一下燃烧得更旺盛,“你说我去干吗!”
他恨声,低头看自己的裤裆。
夜清歌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低的,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你、你是要去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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