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一走车里就只剩他们两人,特别地安静,夜清歌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起来,白了他一眼。
向来在唐越当司机的时候,他都是和她坐在后面的,更甚者,平日里他都是搂着她的,根本不会做出这么明显是在嫌弃的举动。
这么多天以来,她不是没有挣扎过,有时候也和自己说:人总要往前看,为了孩子和他,是不是应该试着放下那一段过去?
霍行知盯着她看了两秒,而后点头,“照顾好自己,我也会来医院看你的。”
席司曜怒极攻心,自然是体会不到她心底此时的百转千回,只是看着霍行知搭在她肩头的手,越看,眼底的寒气越是浓重。
她低头打开盒子,里面都是他的衣物,从里到外,全部都有。
“少爷送你回来的啊!”兰姨笑眯眯地在床沿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碗先放到了一边,拉着她的手问:“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金博士和萧医生刚给你看完离开,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我马上叫他们回来!”
他从不曾认真地和她说过这些伤人的话语,那一瞬间夜清歌几乎是不能承受。
席司曜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的举动让她误会了,她以为自己是在嫌弃她被霍行知吻了之后脏?!
慢慢地,她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不相信自己!
其实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席司曜舍不得对夜清歌怎么样,哪怕她真的要和霍行知重新好回去,他最后也是下不了手对她怎么样的。
他挑眉,眼底闪过精光,“哦?你介意么?”他说着,却是继续在脱衣服。
她撇了撇嘴,“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又不是我主动吻霍行知的,而且我后来要推开他了啊,他凭什么那样对我?”
夜清歌闭了闭眼,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席司曜,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夜清歌低着头,不想看两个男人之间的眼神较量,她只是忽然觉得,霍行知如同自己的亲人一般护着自己,好像靠着他,就有了护着自己的人。
只觉得有一堵墙朝着自己撞来,轰地一声,她被撞飞出去,然后掉在地上。
夜清歌看着他那一脸无辜,暗暗咬牙,恨不得将手里的两个盒子拍到他脸上!
“是么?”席司曜这时终于开了尊口,淡漠的样子好似对什么都不在乎,都无所谓似的,“既然你这么肯定她的心在你那里,又何必做戏给我看?”
唐越苦着脸,不情不愿地下了车,顿时一阵寒风迎面吹来,冷得他原地跳脚。
夜清歌和唐越在外面车上等了一会儿,然后才看到席司曜从里面走出来,快步朝着车子而来。
呵……
“别动!”他忽然极其严肃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又对唐越说:“你先下车逛一圈,要走了我打你电话。”
夜清歌闭上眼睛看都不要看他,脸色越来越苍白,渐渐地,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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