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不配合,席司曜根本没做足前戏,狠狠地一挺到底之时,夜清歌瞬间就痛得眼前发黑,那种生肉被撕开又来回摩擦的痛楚,简直就是人间酷刑!
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忍不住一下颤抖。
席司曜看她抖了一下,还以为她是冷了,放下手里的碗筷,转而拿了件放在边上的衣服给她披上,“要不要现在抱你去梳洗一下,早点睡?”
“不要。”夜清歌扁嘴,“吃了就睡,我又不是猪。”
他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不久前的画面,低笑着凑上去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猪妈妈,我等着你给我生一窝小猪。”
夜清歌抬手打他,“你才是猪!”
“对,我是猪,我娶了猪妈妈,我是小猪们的爸爸。”
他抓住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头吮过去,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落在她的手背。
夜清歌缩了缩手,语调软软的,“也不怕脏,快松手啊。”
他很听话地松了手,然后俯下身去,耳朵贴着她的肚子,“最近小猪们有没有闹你?”边她可不。
“他们没闹我,不过他们的猪爸爸闹我了。”夜清歌摸上去,揪住他的另一只耳朵将他提了起来,又说:“他们的猪爸爸一点也不乖,闹得我晚上都没法睡,卡卡今天都说了,我黑眼圈黑严重。”
楼上的卡卡这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可是她还以为是远在法国的金思城说她坏话了呢!
席司曜把自己的耳朵从她的手下解救下来,摸了摸鼻子,说得毫不知羞,“以前我每晚要你四五次,现在我就要你一次,而且还不尽兴。”
夜清歌气得拿枕头打他,两人正闹着,席司曜的手机募然响了起来,那声音来得太突然了,两人心底皆是一紧,仿若听到了不祥的征兆。
席司曜摸了摸她的脸,“是唐越的电话。”
夜清歌点头,心口处却是砰砰砰地直跳,其实早两天她就发现唐越最近没出现,应该是被他派回国了。
那么,是不是说明,国内出了事?
席司曜走得有些远,她只隐隐约约听到他说‘我知道了’‘等我回来处理’‘你负责’‘可能要半年’。
半年,刚好是她生完孩子坐完月子的时间,他是准备和自己在这边呆这么久的时间吗?那公司怎么办?
席司曜一定不知道席天浩把有些话告诉过她,比如——席也正父子不是席家的人,他们就是杀害席司曜父母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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