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一个孩子叫席夜白,我不敢带着他离开,我怕每次叫他的名字,都会想起你,都会想起这个名字的含义。
怕那个时候,一个人的自己,找不到依靠,会绝望到不能独自而活。
席司曜看着她的神情一点一点黯然下去,心底细细密密的疼,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笑得深不可测,“你想带走一个孩子,可是怎么办,我一个也不想给你带走!”
夜清歌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脸色骤变,“你……凭什么!”
“凭两个孩子都姓席,凭他们现在……都在我手里!”
他那么居高临下,愈发显得她渺小不堪一击,愤怒充斥了夜清歌整个胸腔,她怒吼:“席司曜,你混蛋!”
“混蛋就混蛋,无所谓。”席司曜理了理自己的衬衫,而后又低头一看,再看着她,说得暧昧又欠揍:“下次不要这么用力,扣子掉了,我一出去,他们就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话落,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背影潇洒而挺拔。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回头去看她。
清歌,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怎么可能放你带着一个孩子离开?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欠孩子一个名字,而我……还欠你一场婚礼,欠你一个白头偕老。
——
回去的路上,于双勤显然对席司曜掉了扣子的衬衫很感兴趣,“哟,进去谈事谈得衬衫扣子都掉了,这么激烈啊?”
席司曜没好气看了她一眼,“别以为整天粘着我你爸就拿你没办法,他已经在来花城的飞机上,今天你就会见到他了。”
“什么!”于双勤大失惊色,“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我爸我在这里?席司曜,我帮你看孩子,你居然出卖我!”
席司曜挑了挑眉,懒得理她。
于双勤,其实是他姑姑的女儿,席天浩有三个子女,大儿子就是席司曜的父亲,第二个是女儿,也就是于双勤的妈妈,早年坐飞机遇难而死,三儿子是席也正,就是三叔。
于双勤的妈妈死了之后,爸爸常年忙于公司的经营,根本没时间管她,时间一长,就养成了现在的性子,极其叛逆,谁的话都不听。
不过对于席司曜,她还是忌惮几分的,这个表哥生性清冷,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能冻死人,所以她是能躲则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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