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你不用紧张的。
因为……你求婚的对象是我啊。
良久,他才喘着气将她放开,然后将那枚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说:“求婚归求婚,愿不愿意是另外一回事,反正你没得选。”
夜清歌咬着唇,眉头也皱了起来,纠结地看着他,“不给我选择权,那你向我求婚干吗?”
“满足你的虚荣心。”
“……”
夜清歌瞬间失声了,谁说她虚荣了,况且,这里没人好不好?她想满足虚荣心也满足不了啊。
席司曜将那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之后,就捏着她的手不肯放了,好像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
两人十指紧扣,他的手上也带着一枚戒指,光芒互映之中,夜清歌温柔恬静地笑了起来,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轻轻地摩挲着,“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为什么第二次求婚,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
席司曜,如果走到现在我还不懂你,那我便不值得你爱。
你是那样地完美,在过去十六年那么漫长的岁月里,你守着那短短几个月的回忆,等着我,多么不易,我亦能懂。
他们在那里呆了很久,细数来时走过的路,从前总觉得孤独,现在终于觉得幸福。
——
晚上回到家,唐越已经是要拆房子的架势了,看到席司曜走进来,连忙冲过去,将手里的孩子往他怀里一塞,哀嚎:“少爷,如果我哪里得罪您了,您明说好吗?不要让小少爷惩罚我!”
说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无语至极,板着脸。
“家里什么味道?怪怪的。”夜清歌一边问一边顺着唐越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唐越的裤子居然湿了,而且好巧不巧地,刚好湿在裤裆的位置。
她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来,只好转身从席司曜手里接过孩子,借此掩饰自己已经濒临失控的笑意。
唐越苦着脸,看着夜清歌抱着孩子从他身边经过,一脸憋笑憋得内伤的神情。
身后的兰姨没夜清歌善良,早就笑了出来。
然后就是他家少爷,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裤裆,然后拍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唐越,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所以以后你要多来照顾小少爷。”
唐越眼睛一闭,哐当一声倒地,四脚朝天。
兰姨笑得更大声,看到席司曜朝着自己走来,就把手上的席夜白递了过去,说:“两位小少爷今天都很乖,你们不在,也没怎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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