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夜清歌终于回神了,将那面镜子反扣在桌子上,轻声说:“我没事。”
其实厉天衡没说什么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我没事这三个,只是心里慌得厉害,情不自禁就说出来了。
然后,她又说:“我一个人待会儿,你出去吧,我没事的。”
她说着自己没事,她想表现得自己没事,可是话才说完,她就已经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脸蹲了下去,听不到哭声,只看到她的肩膀在剧烈地颤动。
厉天衡想安慰她几句,可是这么残忍的真相,如果她看到一点也不伤心,那才是最奇怪的,也许让她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吧。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她身边蹲下来,手掌在她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然后有些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这是一个很纯粹的拥抱,没有任何不轨的企图,也没有染上情欲的色彩,很纯粹很纯粹。
夜清歌心底的难过那么多那么多,可是又说不出来,此时此刻有一个拥抱,是多么难得的事。
她知道自己不该的,可是太难受了!
刚刚看到自己的脸,心底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就崩塌了。
“没事的,没事的。”厉天衡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安慰了,却说来说去,也就这几句话。
怀里的人哭着哭着就没声音里,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晕过去了。
无声而无奈地笑了笑,他将人抱起来,放回床上,给她盖了被子,然后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最后退出房间。
——
金博士左等右等不见夜清歌来医院找自己,着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正巧,今天萧定卿来医院,顺便去他的办公室看他。
一进门,金博士正脱了白大褂要出去的样子,“姑父,你要出门?”
金博士抬头看他,立即说:“定卿啊,你来得正好,清歌这丫头今天拆线,可是现在还没来,我怕她出事啊!”
萧定卿眯了眯眼睛,前几天夜清歌来了澳大利亚他是知道的,而席司曜在花城和席也正父子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就打电话过去问席司曜,要不要帮他看着老婆。
谁知,那个一向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居然干脆简洁地说:不用。
要不是看了眼号码,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所以后来,他就没有派人跟着夜清歌,也就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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