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很平静、很平静地说:“因为公司的总部要移到佛罗伦萨去,所以这一个月之内我和唐越都会很忙。”
能把炸弹一样的消息说得这么自然得大概全天下也只有他席司曜一人了!
夜清歌愣在那里好半天都换不过来,手里的被子差点掉到地上去。
唐越看着她惊悚不已的神色,耸耸肩。
昨晚半夜接到席司曜的电话得知了这个消息,他险些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来,问了好几遍才堪堪确定自己是在现实里。
可是今天早上醒来,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啊,于是就打电话向席司曜确认,结果他家少爷很酷地说——
唐越,你不是在做梦,因为你做梦梦到的人,肯定不是我。
席司曜不记得林夕的事情,所以他不觉得这么说出去有什么不妥,可是唐越却在那一瞬间,心下大痛。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不敢想起那个人,不敢想起那个名字,清醒的时候总是告诉自己,也许她还活着,也许她正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等着自己去找她,去带她回来。
可是,如果当真还活着的话,又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查不到呢?
他也不相信林夕如同席司曜一样失忆了。
那么林夕,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不在了,还是在躲着我?
彼时席司曜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是被吓傻了,没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给他反应的时间。
此刻也是一样,见夜清歌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定定看着自己,他也只是勾唇笑了笑。
半晌之后,夜清歌的灵魂归位,她几乎是将手里的被子扔出去的,‘砰’地一声放在茶几上,大步走过去,看着席司曜问:“为什么把公司的总部搬到那边去?”
一个公司的总部这么远地移动,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可是席司曜却是云淡风轻,“你不喜欢那里吗?”
——你不喜欢那里吗?
如果听了这句话还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那么她也就不配他如此深爱了!
夜清歌骤然失声,其实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席司曜伸手揉着她的发顶,那声音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让人心底荡漾起暖波,“古人为搏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更有那么多的君王只要美人不要江山,我只为你做这么一点点,而已。”
能在你喜欢的城市,和你终老一生,是我这辈子最奢侈幸福的梦。
一想到自己能够梦想成真,你知道我是有多激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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