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该死,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夜清歌这个时候忽然不安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双手在空中胡乱一抓,然后猛地坐了起来,大叫:“司曜——”
此时正是花城的八月,虽然病房里开了空调,可是在这一刹那,席司曜的背上却突然往外冒冷汗。
“我在。”他握住她在空中乱舞的手,抱住坐起来之后就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人,低声轻柔地在她耳边重复:“别怕,我在,清歌,别怕,我在这里。”
夜清歌像是没有彻底清醒,抓着他的手呜呜地哭了两声,然后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眼睛,靠在他胸口抽泣不止。
席司曜心里疼得像是被针狠狠扎过,哄她吻她,并将她抱得紧紧的,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过了好一会儿,夜清歌才再次沉沉睡去,一双小手却是抓着他的衣服,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更甚至,席司曜只要一动,她就会抖一下,像是即将要醒来,吓得席司曜再也不敢动,只能那么抱着她。
黑暗之中,彼此的温度互相传递着,慢慢地,夜清歌不再像之前那么敏感,只是还是不愿意放开他的衣服。
席司曜因为之前是曲着腿坐在床上的,此刻整条腿都发麻了,他稍稍地动了动,就发现怀里的人更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他没办法,只好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站在房间里,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晃。
夜清歌虽然瘦,但是毕竟个子在那里,九十多斤的公主抱,席司曜一抱就抱了将近一个小时。
等到她终于彻底入睡,他放下她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有些发酸。
床上的人睡颜恬静柔美,皎洁的月光映衬着她的脸庞,那种美梦幻得让人不敢置信。
席司曜去上了趟厕所,又接了两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床上的人抱着枕头滚到了床沿,也不知道是不是考验他的身手,这个时候夜清歌又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
跌入的,自然是席司曜的怀抱。
看着怀里的人,席司曜真是哭笑不得。
而她却是砸吧砸吧嘴,又皱了皱自己的鼻子,然后确定他的气息是她熟悉的,这才安心地,往他怀里更深处钻去,继续呼呼大睡。
——
第二天夜清歌是被两个小家伙依依呀呀的声音吵醒的,中间还夹杂着席司曜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但是因为她已经醒了,还是听得很清楚。
他和两个尚未听得懂大人说话的小不点说:“嘘,不要吵,你们妈妈这几天照顾你们很累,还在睡觉,不许吵。”
席夜白本来就不喜欢吵,刚刚‘依依呀呀’几句,完全是因为一整晚没有看到爸爸妈妈,一时兴奋,也是给他爸爸面子。
而席君遇就不同了,他才不管呢,他要吵就吵,管你是谁在睡觉。
席司曜故意板着脸吓唬他,小家伙不爽了,哼唧哼唧两声,然后一脚踹在了他爸爸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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