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觉得自己的小妻子真可爱,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嘴角勾着,淡淡笑着,“感动了?”
夜清歌点点头,看着他怀里的席夜白问:“你刚刚是抱着他的吗?”
“没有。”
“那……”
某人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我怕自己唱歌太难听了,万一把我儿子吵醒就不好了。”
“……”
夜清歌忍住那股想要大笑的冲动,靠过去乖巧地贴着他,“是很难听呢,差点把君遇吵醒了。”
席司曜不说话,她就抬头去看他,一直看到他说话为止,“真的很难听吗?”他皱着眉头,似乎是真的怀疑自己的唱歌水平了。
夜清歌继续忍,继续装,歪着头,皱着眉,“是啊,真的好难听。”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我还是坚持听完了,很给你面子吧。”
“我又看不到。”席司曜也皱眉,那模样居然透着几分委屈。
夜清歌终是忍不住,笑容如花儿一样灿烂。因为身高的缘故,她亲他的时候只亲到他的下巴,温温软软的嘴唇贴着刚毅的下巴,说话的时候香气缭绕鼻尖,那感觉销魂又刺激,“你唱得好难听,可是我愿意一辈子只听你唱。”
这个时候席司曜应该也很煽情地来一句:“我一辈子只唱给你听。”
可是某人在人多的地方就是无法煽情,只是用很深情的眼神看了看她,最后什么都没说,以一吻代替自己所有的话语。
自己唱得到底如何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不论真的好听还是真的难听,她这么说了,就都不重要了。
假如你唱歌很难听,但是有个人愿意一辈子听你唱,是不是也很幸福?
那种强烈被需要,被崇拜,哪怕是盲目崇拜,都会让人身心愉悦。
甜蜜美满的气氛一直维持到飞机降落在佛罗伦萨的机场,两个孩子彼时已经醒了,一个在爸爸的怀里安安静静,一个依依呀呀地说个不停,好像要把睡着那段时间没说话都补回去。
夜清歌低眉看着小家伙在笑,一边笑一边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走得可能比较急,所以撞到她的力道有些重,要不是席司曜就在身边,说不定她就被撞倒了。
席司曜单手扣住她的肩头,将她和孩子稳稳地护在怀里,先是低头柔声问她:“没事吧?”
夜清歌点点头,“我没事。”
随即,席司曜抬头看向对方,一瞬间眼神就变得犀利而冷凝,周遭的温度也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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