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一整天都不断跑到体重秤上去看自己的新体重,每看一次,都想抱着体重秤狂吻一通。
我从来没有觉得这苛刻严谨、铁面无私、六亲不认、专揭人疮疤的体重秤,这样可爱可亲过。
我忍不住反复捏自己的腰部,那三层赘肉也消失了。
我一整天都抿着嘴窃喜,像中了彩票一样高兴。
老孔上问我:“什么事情,笑得嘴角含春?”
我发给他一个笑脸,并不回答。
“可是因为我?”他厚着脸皮问道。
我还是笑而不语。
难道我要告诉他,因为我的双下巴和三层奶油不见了吗?
就让他误以为,我是因为他而容光焕发吧。
我宁肯他误解,也不愿他知道真相。
真相往往比想象残酷许多。
带着些许误会,孔金诸的目光变得更加滚烫灼热,一双眼睛像红外线外泄的烤箱,我走到哪里,他便烤到哪里,只恨不能把我就地烧得直冒青烟。
他的目光中,隐形的红外光波,在空气里流动,让整个办公室都变得暧昧不清。
我真怕这暧昧不清的磁场被人窥破,故此与他说话,变得更加客气生硬、公私分明。
这就是所谓的未做贼,先心虚吧?
不像有的人,永远理直气壮。
比如温某人!
咦?
我忽然发现,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想起这个人,哪怕是面对唐美妍的时候。
也许,上一段婚姻的创伤,正式开始愈合了吧。
因身体轻了几分,下班便忍不住去逛百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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