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便去拿筷子。
他连忙说:“先吃饭,酒等一下喝。否则,等你吃饱喝足,胃里就可以酿醪糟了。”
我就势坐在桌前,“岂不是一举三得?”
他摇摇头,“绍宜,你这张嘴啊。”
“你也不差!”我回敬他。
原以为孙晋州是谦谦君子,原来却也不是省油的灯。
饭后,他豪爽地开了一支香槟,粉红色,十分奢华。
瓶塞一动,咝咝的酒气直往外冲。
我忍不住咽下口水,感叹道:“这声音就是传说中的r的叹息?”
他十分不屑地说:“那种传说根本是无稽之谈,这位断头皇后是奥地利公主,根本不是法国人,更不是葡萄酒农的女儿。”
“可传说很美不是吗?粉红香槟这种奢侈的酒,与这位美貌惊人的悲剧皇后,非常搭配。”我一边与他诡辩,一边喝了一大口。
淡金色酒液澄澈如宝石,酸甜适中,果香味十分浓郁。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身心为之一松。
懒懒窝进孙晋州的单人沙发,感受那传说中的珍珠气泡在舌尖的跃动。
“孙晋州,你太阔气了,家中居然有这么好的酒。”我幸福地叹息。
他听后苦笑,“你别指望天天喝,这是朋友从法国回来送的,一直没舍得开。”
“今天怎么开了?”
“香槟不适合独自斟酌,一旦打开,喝不完立即琼浆变酸水。”他叹气,“孤家寡人,喝杯香槟也不易。”
“原来我不过是个凑份子的!一点诚意也没有。”我两口喝完杯子里的酒,又给自己倒上。
“那下次,我找你凑份子,你还来吗?”
“来,怎么不来?”我立即说,“我最爱凑热闹。”
连喝几杯,我便有了几分薄醉,看着端着酒杯站在窗台边的孙晋州,觉得格外顺眼。
此刻的他,只穿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衬衫,配一件浅米色的薄羊毛开衫,两条长腿裹在深驼色休闲裤里,非常随意。可是他眼里的笑意那样温暖,像升起烈火的壁炉,把整个冬天的寒气都驱散了,只让人觉得,春天就在伸手可触的地方。
我不敢相信,我有如此好运,老天在我最潦倒失意的时候,派了这样一个男人来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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