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回家后第一件事是将一万块钱打到她的卡上,她取出来还给了朱越洋。母女连心,什么都不用说,妈妈已经明白了她的苦衷。
捏住钱的那一刻,小鸭的心是酸涩的。她发誓要好好的养妈妈,让妈妈以后的日子更加快乐幸福。
岁月如梭,不知不觉一年的光景又过去了。秦杨的工地很忙正处于关键时刻,他第一次独自承建这样大的工程需要事事小心,希望打响升职后的第一仗,为前程铺路。
小鸭正积极准备一个新楼盘的销售计划,她要在新的环境中挑战自己,向美好的人生发起冲锋。
事业淡化了爱情,他们聚少离多。时间将那股浓浓的相思冲得稀薄。
相思是习惯,想忘还是源于习惯。他们习惯了分离习惯了沉浸于工作中忙得昏天黑地。
周末,小鸭穿着宽松的粉色卡通睡衣站在阳台上打着哈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天气很好,阳光微微的刺眼。她眯着眼睛看着蔚蓝深处的白云变幻着不同的形态,大马大狗大肥鸭,哈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突然,眼前一片黑暗。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双眸。
“缴枪不杀,举起手来。”一股臭汗味席卷而来。
“无敌鸳鸯脚!”小鸭晃着腰肢乱蹦乱窜。那股臭汗味也只有她那整天泡在工地的准老公才具备,屋里另一男主人公从来都是披着一身脂粉味回来,老一副醉在花中不怕死的劲头。
“能不能轻点!快把我脚面踩成珠穆朗玛峰了。”秦杨一脸不悦吼了起来。
“瞎叫唤什么,你不在工地憋着,跑回来干什么?”小鸭也拉着脸子撅起了嘴。
秦杨大惑不解,“我回来干什么?我走了一个多月了,我好不容易请假回来一趟与你团聚,你竟然问我回来干什么?真是!我回来干什么,我贱,我多余。”说完,闪身回了他们的小卧室。
小鸭也不去理睬他,捡了几件脏衣服扔在洗衣机里,拧开按钮,自顾自的洗了起来。
秦杨在床上被子蒙头憋了一会儿,见人家没当回事,觉得很没意思。起来,打了一通网络游戏,关关都被打死。怨恨重重的摔掉鼠标,去朱越洋卧室转了一圈。朱越洋的房间用三个字形容脏乱差,摸摸床畔的尘土估计有日子没回来了。
转来转去又转到了阳台上,小鸭正踮着脚尖挂衣服,白色的人字拖,配上轻飘飘的粉色睡裙,修长的双臂曼妙伸展开来,一种诱人的味道。
秦杨实在有点想,他坏坏的从后面将小鸭抱起,戏谑道:“小矮人,晒个衣服也这么难,我帮你。”
小鸭站在距离地面几十米的阳台上,被他凌空托起,骇然惊叫,“死秦杨,你想摔死我!”
“我真的想摔死你,不过不是这里,是床上。想不想,想不想让我在床上把你摔死?”
小鸭恍然明白,男人的通病发作。红着脸小声哀求,“放下我,这里别人能看见。”
“我不怕,让他们看个够。”
两人腻味到床上,秦杨紧紧贴着小鸭的耳朵说:“你知道吗?在工地上晚上逮住只蚊子都是公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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