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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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不懂房产,有商铺收租也够了,还是干装潢的好,商铺每月按揭款从此分开计算,你我各支付一半。”

        沈磊长叹说:“我不想这样,真不想……”

        我说:“这是权宜之计,等以后赚了钱,我还和你一起玩房产。你别在意,咱们还是好兄弟。”

        沈磊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明天办手续。咱们永远都是最好的兄弟。”

        我了解沈磊,他是个有主见的人,一旦决定做什么事就要做到底。我和他理念不同,做装潢是他顺应我的兴趣,现在我不愿顺应他的兴趣,只好分道扬镳。他对我很好,随口一句就减去两百万,本来他可以把我那一半商铺也争取到手,却没有这么做,足见其苦心。我能有今天和他脱不了关系,他是我的恩人,我铭记在心。这话不需说明,大家心里有数,将来自有我的回报。

        我就这样用价值五百万的公寓换回恒远公司所有股份,成为公司老总。

        五百万看似很多,其实并非血汗钱,只是将台湾人送我的钱又送了一大部分出去,也不心疼。有时“价值”这个词很难界定,你说不清它的实际含义,人民币在大家手里转来转去,价值越转越大,有形的、无形的、优良的、劣等的,组成一笔资产,说它轻也轻、说它重也重,没法正确评估。

        沈磊铁了心做王兴武的马仔,将所有属于他的资金全部抽走,从此就跟另一个老王混了。他在恒远公司不管事,有他没他都一样,这样看似毫无影响,其实却牵连甚大,几乎可以说是给我留下一个烂摊子。

        恒远公司大半年来积累了三百多万流动资金,另有我和沈磊的小金库,里面的钱大多用来支付商铺的按揭款,那三百多万流动金划归沈磊一半,另一半由邱兰英保管,年底上缴给我老婆大人,这么一来就只剩下一百多万,加上一些施工赚来的小钱,大致为两百万左右。本来这钱足够应付公司开销,不巧的是最近我揽下五星级宾馆工程,总价一千五百万,我经验不足,稍有不慎就要垫付流动资金,这样就会影响公司的日常运作。

        恒远公司小业务不断,就是那些装潢队设计所的管理费和盖章费,这些钱可支付员工工资。还有一笔大开销,就是我名下三百平方商铺的按揭款,每月四万多块,而沈磊退出后公司场地也不再免费,每月象征性收取两万块租金,这个价钱很便宜,但对我目前的我来说仍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还有一件大事,就是老丈人和老婆大人托付的幸福村养老基地工程,园艺设计方案定稿后,我找来一批工人正式进场装修,这虽然是义务劳动,却有两点好处,一是甲方财大气粗,预付款金额充足,不用我垫款,二是我私设施工队之事不再隐瞒,可以名正言顺做工程。只是这么一来我的工作更为繁忙,双休日从此离我而去,天天奔波于公司和工地之间。

        生活总是这样,牵一发而动全身,沈磊离开恒远公司看似无碍,直接后果是老王我做了公司法人,间接后果却多不胜数,原本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节奏被打乱,令我手忙脚乱之余也大感心烦。

        ……花花那儿还有一笔开销,唉,烦得我!

        以前的我最怕麻烦,因为我自感是个多余的人,谁都跟我不相干,也最好别来烦我。如今我渐渐领会“责任”的含义,对老婆的责任、对女儿的责任、对老妈的责任、对老爸的责任、对公司员工的责任、对装修工人的责任、还有对花花的责任,就算心里再烦,也不得不担当。我不禁展开联想:那些传说中的好男人所谓的负责任、会担当、有爱心、坚强勇敢等等品质,会不会是逼上梁山?

        生活充满变数,我匆忙披挂上阵,未来怎样丝毫不知。惟有将这看作生活对我的考验,也是我对我自己的考验,反正捣腾一阵总比在家发呆的好。

        这日傍晚,我抱着陈瑶在家发呆,脑里乱七八糟,尽是零零碎碎的琐事,月萍结束手头工作过来陪我,说:“想什么呢?王总。”

        “烦……”我喃喃说,“怎么就那么烦,真想走进养老基地背后的山林里,一人散心去……”

        月萍挽住我胳膊,说:“开头总是烦的,理顺了就好。”

        陈瑶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把她放进婴儿床,拉起月萍说:“今儿挺有念想,去比划比划。”

        月萍让冯嫂看好陈瑶,随我走进卧室,脱衣上床,两人痛痛快快做了一次,休息过后,我正想来第二次,该死的电话铃响了。

        “谁啊?!”我咬牙切齿地说。

        电话那头说:“王经理,我是张建,那家宾馆的负责人来本市开会,今晚想找点乐子,希望我和你陪同,我开了个包厢,你这就过来吧。”

        “不是……”我说,“老张啊,我这都已经躺床上了,就别喊我出去了,自个儿应付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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