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超眼睛湿湿的,抿着唇,低下头去。
老汉见他喜欢听,又继续往下说:“我以前就是住村口的,前几年改建公路了,我是看着昭君长大的。因为是单亲家庭,她上学也特别困难,不过她自小就懂事,年纪小小就把家务全包了,放学后还帮赛妈妈到田里干农活,她们家种出来的稻谷呀菜呀的,舍不得吃,拿到镇上去卖了交学费。街坊们给她吃的,她们也不要。”
本超的心里阵阵绞痛,自小没饿过,没寒过的他,怎么能体会这其中的酸楚,她在苦苦支撑着生活的时候,他还是爸爸妈妈的怀里撒娇。
“镇长的儿子看上了昭君,派人上门说媒,赛妈妈不肯,跟他们大吵了一架,后来她们母女俩就受了居民的排挤,她们就少跟人来往了。”
本超问:“她还有没有亲戚朋友?”
老汉想了想:“亲戚都没来往了,穷亲戚都不是亲戚,世态炎凉啊!平时也没见她有什么朋友。”
“如果她回来,她可能去哪里?”
“她是念师范的,你可以到一些学校去看看,或者能找到她。”
“谢谢。”本超如获至宝,虽然没找到昭君,至
季卓新在昏迷三天后,终于醒过来,冬梅吊在半空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但他醒来以后,不吃不喝,一话不说,睁开眼睛就是看着天花板,好像能看出花来似的。无论冬梅怎么跟他说话,他都不答话,也没有看她一眼。
皇宫差不多
医生说这是大脑受了刺激造成的,根本无从医治,一切只能靠病人的心理素质,和亲人的辅导。
冬梅知道哥哥的问题出在昭君身上,就连本超都找不到昭君,她能有什么办法?
哥哥醒来那天后,爸爸就再没回过家,她感觉到爸爸和哥哥之间,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赛英姿每隔几天会过来看卓新一次,冬梅并不喜欢她,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将她拒之门外。
穿过花园,来到大厅,卓新就住在二楼向东的房间。
赛府也算得上典雅,而季府,简直跟皇宫差不多,处处都洋溢着高贵,每一样东西都经过精心的布置。
英姿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也不禁为之感叹,想到王子还在等着她,她没有多看,蹬蹬蹬的直上楼去。
卓新就那样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天花板,英姿觉得好奇,抬头看了看,只有天花板,没什么特别的。他在想什么?有什么值得他想得那么认真?
英姿纤细的小手拉起卓新的手,真情流露:“卓新,你别这样,大家都很担心你,你一定能站起来,你还那么年轻。”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平时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季卓新,怎么就变了这个样子,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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