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可以叫我赛英姿,你是尘隐吧?”她很好奇,眼前这个男人,会成为她的继父吗?
植物人?
“我要的东西呢?”他沉静地观察了她半晌才说。
赛英姿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丢过去给他:“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
尘隐打开牛皮纸袋,大概地浏览了下里头的文件,渐渐地,他脸上露出了喜色。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份!”尘隐合上文件,忍不住放声大笑,沉浑的嗓音在密封的室内空气中回响不绝。
“我妈咪呢?”她脸上没一点表情。
“她在米兰,没跟你说吗?”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俏脸,淡声说。
“既然她不在,那我先走了。”再呆下去,她恐怕控制不住自己要挖了那男人的眼珠的冲动。
她走到门口,尘隐从后面叫住了她:“慢着。”
“还有什么话快说。”她冷冷地说。
“你这次做得不错!”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背影,尘隐颇感兴味地扬起眉梢,但看她欲要走,他赶紧又说:“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跟我开口。”
“除了整挎季卓新外,我什么都不需要。还有,我警告你,我妈是我妈,我是我,你要是敢打什么坏主意,别怪我不客气。”赛英姿冷冽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大步走进一片阳光中。
有意思,很久都没碰到过这种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美人。
她母亲是那种风韵犹存,八面玲珑的美妇,那她,就是一个任性妄为,风风火火的美人儿。
很好,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得出藏着一把磨得锐利的刀剑,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而那个人就是季卓新,他们共同的敌人。
太甜的东西吃多了,有时候也会想转转口味,吃辣的就不错。
季卓新和昭君赶回公司的时候,□□拉的警戒线已经撤掉了,除了拿了凶器回去做鉴定,公司的保卫和张怀安回去做笔录外,没有任何结论。
到底冬梅为什么会遇袭?谁会这么狠心,一出手就想要她的命?
冬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从不与人结怨,也没有半点大小姐的架子,公司的同事都很喜欢她。
冬梅被袭击的事件在公司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公司员人议论纷纷,为了稳定人心,季卓新让孙秘书出面召开一个紧急安全会议。
偏偏在昨晚,公司所有的监视器都坏掉了,绝不可能是偶尔或巧合这么简单。
作案的人到底有什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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