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深地吸吮出红印子。
她吃痛地收缩肚腹,那朵鲜嫩的花朵开始收拢。
它要安睡了,它吃到了虫子,为了不让它逃开,它需要收拢花瓣,慢慢的消化那份美食……
只是,虫子会挣扎,带着毒素,在花朵以为能安心地吞食时,却不知它太过危险,花瓣急着要吐出来,虫子急着要钻进更深处……
战争开始打响。
他认为这个姿势不行,她又会害他丢脸。
所以他将她压在地上,以最正常的姿势开始进食。
她好难过,肚子鼓涨着,虫子在吐露毒液,麻痒着花芯,她要把它弄出来,开始卖命地收缩皱肉,他闷哼,无法控制地低咆着咬上她的唇瓣。
他喂进了他的舌头,她懂得主动吸食它,趁着她分心之时,他开始耸弄腰身。
咕啾,吧唧……
很缓很慢地抽。送声带出汁液四溢,湿透了两人的交合处,湿透了那黑亮的毛发,它们服贴又黏稠地沾成了一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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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的……
那种痒,不是伸手去捞就能消除它。
它带着疼痛,那种痒中带疼,需要更深的对待它,更粗暴的揉虐它,才能从中获得快感。
她的奶。子胀痛着,他像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地挤压它,将它压得扁扁时,又聚拢双手将它堆挤得高高的,任那鲜红色奶。尖高高地翘起,肿红充血地好似一颗成熟的樱桃,等待男人一口吞进肚。
她难痒,私处被男人喂食得满满撑撑的,每次抽出与深入,他都故意地抵上花芯深处,那里有最娇嫩的花朵儿,他用龙头重重抵上,颤得她身子止不住地哆嗦。
她为那快慰而哭泣。
以前的他,多半会是温柔的,不曾如此深入。
而今天,他像头猛兽,次次奋勇攻击撞上她花蕊,那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他在低叫,夹着兴奋地呢喃:“找到它了……贱丫头,你把它藏得太深了……”
深到他必须抵达最深处才能挖出它。
他有多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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