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血珠滴进了白色的药液中,再拿了另一根干净的银制汤勺进去搅拌。
举起来干干净净的银器让男人勾唇满意一笑。
再熬煮几个时辰,这药便大功告成了。
此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低哑的嗓音怎么听都恐怖。
“五爷,我可是闻到香味了……”
“这药,再煮三个时辰就可送去给大哥了。记住了,这药切记不能让女人服用。”
“老奴
明白。”
炼药之人,乃是五爷都枉。
负手踱出阴暗的屋子。
一直久侍在门口的小八立即摊开了披风为他穿上。
“五爷,车大夫怎么说?”
“只是小小风寒,吃几贴药就成了。”
“那还要去王府吗?”
“嗯。”
今日是城中富豪王老爷家孙子满月酒。
送了请贴给都府。
三爷忙着生意,四爷夜宿花楼酒死在那里头,唯有五爷最悠闲。
这拜贴便让五爷给接了去。
一早起来五爷脸颊微烫,去了车大夫那看了病,吃了一贴药后面色也红润了。
晚上要去吃酒席,备好了厚礼,小八端着。
与都家有来往的,善恶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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