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执针线与布料,正在做新衣裳。
是一间宽大的长袍。
从前爹跟娘吵架后,娘有时候便会做一件衣裳给爹,什么事都消失了。
她希望玉金枝也像爹一样,看到这件长袍,能原谅她。
……
都枉与都然早在半月前便回了老家。
相当无事地呆在家里,看似平静下,也未曾去玉府。
但最近都迹却时常感觉到都府弥漫着一股沉重得压迫,这份感觉来源于都然与都枉。
好好的两兄弟,虽然还时常窝在一起说事,却总有一股针锋相对的味儿。
都迹翘腿乐得等热闹看。
兄弟倪与墙,可是一大乐趣呢!
不过受不得被人蒙在鼓里,什么秘密都藏着可相当不爽。
没有告诉他,那都迹就自己想。
转动那许久不同的脑袋瓜子,仔细琢磨让三哥与老五造成隔阂的是什么。
这么一琢磨,受宠的美妾一来,他是色心一起将美人儿捞入怀正想亲热一番,滕然醒悟到什么,双眼大放光彩地笑了!
“原来如此啊!”
当晚,去找了都然。
“三哥,你和老五闹别扭,是为了玉府那个小贱人?”
“难为你终于想通了。想知道理由,自己去玉府一探究竟吧。”
都迹听了,扬起一抹怪笑摸摸鼻子:“三哥你想陷害我下水?”
都然浅笑道:“你不是奉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都迹一听,双眼贼亮一闪,“三哥,你偷偷藏了好吃的,这是当人家兄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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