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的淫耻声,她的身子不再紧绷,开始动了情。
他骂她是母狗,她嘤嘤哭泣。
他在操一条发浪的小母狗,而他则是那条威武的的公狗!
他粗喘着气将阴茎送进她子宫里,那龟头被宫门夹住爽得他直哆嗦,泄了一回,却舍不得抽出。
她惨白着小脸抱着在翻滚的肚子,那上面随着他的抽送而清晰地映照出阴茎的形状,令她骇怕得肚子会被戳穿。
他趴伏在她身上粗喘了好一会儿气,再恋恋不舍地移出了几分,肚子不再撑得难受,她松了口气。
“不过瘾……”
他喃喃道。
她的表情一点喜悦都没有,单方面的享受就像奸尸一样无趣。
他移回阵地,任粗大如儿臂的玉茎深埋她阴壶中,亭受温柔肉壁给予的压力,那份欲仙欲死……
气力恢复,他就着性器插在她体内将她翻了身,让她卧躺在床上。
他屈起她双腿推到她胸口,因那姿势让她阴壶更紧,他停住不入享受这如处子的夹紧。
“这松穴儿不够味,水多了连夹都夹不住。”
一口吮上乳肉,如猛兽地吮啃,大口地吞吃乳肉,奶头被舌头舔过被牙齿咬过,再吐出来,他将欲根拨出来。
揪扯着那颗鲜嫩硬实的奶头,他叉开双腿跪在她胸口,那转成紫红色的肉棒被她的汁液沾得亮晶晶,上头的水多得他捏不住,滴落在她乳上。
“瞧你多骚
,等下就给你尝尝这味儿!”
他握着肉棒移到她的奶头上,用那颗小珍珠摩娑他的马眼。
享受般地眯着眼,片刻放开,让己放大的孔眼塞进她嘴里,他压下腰身,在她痛苦地瞪圆眼中,抵上她的喉舌,深入她的喉咙,将种子如数灌入……
“怎么,沉默这么久不说话?也是,都半年了,你这嘴也闭得紧紧的不透一丝风,再大的绿帽子你也戴得坦然。”
清俊男人的揶揄,换不来那伫窗而立面带皮革的高头大汗一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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