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为前夫守身三年后,女儿已满七岁。
都枉疼女儿吗?
说起来不疼,倒是该有的从不缺,所谓的父爱他也多多少少给予。
说起来疼,他又常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骂珍环小孽种,只是少了那么一股恨意。
玉郎的死,令这个男人高枕无忧。
她问过他,为何那半年没想过找她缠她?
他说:“你和玉金枝长不了的,他没有我这样的包容度,迟早被自己的猜忌反噬。”
所以他在等,等着玉金枝自食其果,而不用脏自己的手。
包容度?他也有?
她严重怀疑了。
她莫小八,曾被玉金枝八人大轿抬进家门。
而今,再次的八人大轿,她与都枉凭媒妁之言结成夫妻。
洞房花烛夜,大喜的屋子红烛耀眼,她黑眸一丝怀念如此小心翼翼。
这不再是甲子城,这是塞外最繁华的大城,谁也不认识都家五子,都家三子从头来过。
她的丈夫一身大红喜袍,本该是端庄,穿他身上却是流气。
衣领敞开的胸膛露出那比她还要白皙的胸膛。
揭了红头盖,取了好金凤冠,一头青色披下,他似迷痴般地扬嘴轻笑吻上她的唇:“无论多少年,你都是我妻,得与我牵手到白头…”
那算得上情话?
心口一紧,眼眶微涩垂首间被他压上床…
她犹记新房夜,是他的温柔,像呵护珍宝的对待…
而现在……
四肢被绑,破碎的布料已不具遮掩作用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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