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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编辑部门都得走这个程序,这个我懂,我懂。我保证所写内容不黄色,不反动,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教师,在德的方面还是有所把握的。不过我老了,不如你们,有才气,有时间,还得请你这小老师多多指教、多多指教。”质文频频点头。
看着他的样子蒋立言不禁心生怜悯,写了这么多年,还仅仅“爱好”而已,也真够可怜的。他们似乎把文学等同于生活中的事物了,虽然生活是文学的源泉,但他们写一篇作品如剁一颗白菜一样,动作重复、满案板清汤。
他又想:正因为自己的虽小却老师,才得机会赚这一笔聪慧的钱。
两个星期后,质文在儿子的陪同下到市里交钱来了。陈玲也见到了这个名字不错的老男人,由于眷念着那个很好的名字,她尤看不下他皱黄的脸蛋儿、长斑的手背。
然而年龄不会虚长的,质文在交款时谦恭中不失谨慎,张口“老师”闭口“老师”却让蒋立言作出了种种保证,而且收据写得好象一份完备的合同,责、权、利一目了然,丁是丁、卯是卯。他的儿子在一旁不多说话,却有旁观者清的意思。
他们父子走后,陈玲对喜不自胜、一五一十数钱的蒋立言说:
《青春雪》续篇第七章(7)
“你不要太高兴,他们满心戒备。”
蒋立言又一次去省城,他要就这一段的合作同林雯碰碰。自从认识以来,他与她可说得上通力合作了,在几次运作中,蒋立言对林雯由佩服到崇拜了,这是从言谈举止、为人处事上的一种羡慕,以至于模糊了性别。他觉得她已是自己通往外界、取得成功的一条纽带。
他问过林雯北辰印刷厂的帐,林雯说自己这一段实在是周转不过来,否则也不会拖欠的,不就是三千吗;她说没想到老吴是这样的人,这么点儿钱就追着不放,以后还怎么跟他搞大合作?他很容易地就赞同她的观点了,就是,老吴也真是的,以前不这样啊!
吃晚饭的时候香子过来了,他还认识蒋立言,不过这回很热情,随便得好象多年的哥们。林雯说:
“你他妈整天象耗子一样,钻来钻去的,想找你都不易;听说还牛皮哄哄、酸气逼人,是不是当了主任就了不起了?想当初我们主编非要让位于我,我唯恐避之不及!”
“是啊,我到什么时候也比不过你,‘省城女侠’嘛!”香子笑道,一点儿也不恼。
“立言的诗你们发得不少吧?现在又跟我一块‘作’杂志,是自己人,你以后要照顾照顾,啊?”
“照顾,照顾,那还用说?”香子连声说。
蒋立言又禁不住一阵激动,连香子都这样了,说明自己已进了“圈儿”了;原先听书商一口一个“作”时,自己是何等的迷糊啊,而现在自己也在“作”东西了!可爱的令人身子发飘的“作”啊!已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祝愿自己在这坦途上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地走吧!
《青春雪》续篇第八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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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立言又接到了一封信。是质文写来的,这是他的第二封信。蒋立言漫不经心地打开,一读之下,却震惊了!
信只是告诉他一个真象,但这真象简直就是惨象──
《文学与社会》杂志社在去年八月省新闻出版局统一整顿内部报刊的活动中已被取缔!!!
不言而喻。接着质文用了这样一个词。经此转折后,话锋急转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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