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塞神送秦小丹回来后,耶律隆庆指指地上的凌若仙,“把这女人带回来干嘛?”
“主子,属下等不小心泄露了行藏,被她知晓,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所以只好把她也一并带了回来。”
“胡闹,还不解开穴道,云儿,雨儿,一会这个女人醒了之后,你们不能再叫我叔叔了哦!”耶律隆庆打算串通两个小家伙让凌若仙死心。
“那叫什么啊?”行雨不明白。
“叫爹是不是?就像我们要假装叫姑姑娘一样,对不对?”行云自以为聪明的问。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楞了,沧澜的脸都白了。
“云儿,你再说一遍?澜儿是你姑姑,不是你亲娘吗?”耶律隆庆不知是惊是喜,他一直以为云儿和雨儿都是她亲生的,没想到……老天又给了他怎样的一个意外啊!
行云这才知道说错了话,看着姑姑苍白的脸颊有些难过,“姑姑,对不起,都是云儿不好。”
“不怪云儿,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失去了为人母的假身份让沧澜感觉有点不安,但还是坚强的安抚行云。
惊喜和意外过后,耶律隆庆则是满满的伤心,“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值得你信任吗?”他心爱的女人不相信他,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他,不愿意依赖他,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伤心的吗?
“不,不是的,我好怕,我若不是以一个妇人的身份的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你让我怎么过啊?无夫无主的汉女是任何人都可以欺凌争夺的对象,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是诚心的。”沧澜的恐惧一下子全部浮上心头,忍不住冲他大吼,泪如泉涌而出,耶律隆庆立即后悔的恨不得拿刀子宰了自己,连忙把他揽进怀中,“天,别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以后不用怕了,你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你有我,有大家,嘘,别哭,好吗?”
但泪水根本就止不住,她仿佛要把这些天所受的委屈、担心、恐惧一下子都哭个干净,而他也终于明白什么叫‘犁花带雨,我见尤怜’了,说的就是这种情况,虽美的楚楚可怜,却让他的心痛的要死,她每掉一颗眼泪,他都觉得是自己的罪过。
终于,她哭累了,眼睛也红肿不堪了,只能靠在他怀里抽噎着,他也终于松了一大口气,他发誓,下次再把她弄哭,他就装成小狗在地上爬。
“娘——”行雨怯怯的叫了一声,“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耶律叔叔会保护我们的,等我和哥哥长大了,就能保护娘了,所以娘你要等我们长大,好不好?”
“我也要保护娘和弟弟。”行云也勇敢的站到行雨身边。
沧澜被两个孩子认真的表情感动了,终于露出了一个恬静的笑容,离开耶律隆庆全湿的胸膛,抱住他们两个各亲了一下,“那好,娘等你们快点长大。”
“那我们还叫你娘吗?”行云问的有些迟疑。
“为什么不叫,你们还是继续叫我娘,直到有一天你们能回到属于你们的地方,记住若真有那么一天,沈家的责任千万不要忘记,为那些离开我们的亲人,为你们的爹地和妈咪报仇。”最后这一句是附在他们耳边说的,两张小脸同时呈现庄重的神情。
“好了,回房去吧,娘一会就过来给你们讲故事。”沧澜拍拍他们的头,随后向耶律隆庆道,“放过她吧,我们回辽国后就没事了,我们把她放在某处农宅,告诉屋主,等我们走后半个月再放了她,那样那时我们已过了黄河,她即便要追也是来不及了。你们认为呢?”
“就照你的意思办,塞奇,去准备,既然要走,我们连夜就走,准备马车。”耶律隆庆更加欣赏她了,如此聪慧的女子当真少见。
“等一下。”沧澜突然叫住正要出去的塞奇。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既然王爷喜欢她,而他们也认为她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自然也乐意叫她一声夫人,这个夫人可与之前叫的夫人含义不同了。
“不用马车,准备马匹就可以了,麻烦你和塞神一人护一个孩子,我自己骑马。”沧澜连忙道,笑话,她练了十几年功夫可不是白练的,若连马都不会骑,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会骑马?”耶律隆庆怀疑,看她那副娇小柔弱的模样,这样的身子吃得消在马背上颠簸吗?何况不怪他怀疑,中原女子显少有会骑马的,而且宋朝民风严谨,连读书也几乎是很少有,更何况骑马,塞奇塞神也同样怀疑。
“prb。”沧澜连忙道。
“什么意思?”耶律隆庆疑惑的问。
“哦,就是没问题,小的意思。”沧澜这才想起他们不懂英文,而她的解释中又不小心带了一个英文单词。
“小凯思?什么意思?”耶律隆庆又听到了一个奇怪的陌生的词。
“就是小事一件的意思,反正我会骑马就是了。”沧澜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习惯成自然的坏处就是现在得对着这个古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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