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刘金伢憨笑说,“大哥,再带劲,也比不上你杀牛来劲呀!”
“是的!是的!”刘春如也跟着欢笑起来。欢笑中,他猛一下从刘金伢对王保长那招得出主意,手往脑袋上一拍,大声说,“走!找裘四要人去!”
“哦?”牛益善一惊,待他方要阻止时,刘春如已经迈开大步走了出去。慌得牛益善赶忙喊刘金伢,“快!把他拖住!”
刘金伢不解,见牛益善叫他拖住刘春如,他便追了上去,一把拦腰抱住刘春如,问道:“大哥,你和二哥干仗啦?”
“冒咧!”刘春如说,“是那裘四和我过意不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金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先看看牛益善,后又看看刘春如,问,“你和裘四……”
“是这样,”牛益善赶过来,把天勤告诉刘春如的话说给刘金伢听,“田天勤的话不可信,可春如他却信了。”
刘金伢听罢牛益善的话,还冒来得急酝神,刘春如就开了腔。他的话是以问话的形式说出来的。
“四弟,去年春上,县里的张督导来嵩南乡点编,是谁叫张督导在四保的汤家祠堂下不了台?”刘春如问。
“裘四!”刘金伢回答。
“不单是叫张督导下不了台,”刘春如说,“也是给我一个难看。”
“是的!”刘金伢赞同刘春如的话。“裘四那家伙太可恶!”
刘春如接着又道:“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只是找不到机会。如今机会来了,怎能错过咧?”
“机会来了,当然不能错过。”一旁的牛益善搭上腔,“只是田天勤的话不可信。”
‘可信也罢,不可信也罢,“刘春如放开嗓门说,”今夜就去,找他裘四要人,先出出这口恶气再说!”
“春如,你硬是要去找裘四,我也不拦你。”牛益善见直说阻拦不住刘春如,便换个法子来阻拦,“只是,我觉得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去找那个裘四也不迟。”
“何式搞清楚咧?”刘春如问,“姐夫,你说给我听听。”
牛益善双眉一皱,话就到了嘴边:“田天勤不是说,田月先叫他娘做干娘吗?”
“是的!是的!”刘春如连连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那好,”牛益善说,“先叫五弟去打探一下,此话是否当真。如果不真的话,田天勤的话就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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