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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又点了点头，有一些现实的东西占据他的大脑让他感到放松。
他跪在脚踏车前看着r快速地做好热身运动，然后在划船器械以及其它各种各样器械间来回移动，最后以一个严格的举重练习来结束。
他主人的身上流出大量的汗水，使他的身体闪闪发光，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而且r所举起的杠杆的重量也给r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r在他明显的钦佩中咧着嘴笑了起来，〃如果我要鞭打反抗的奴隶，让他成材，我也就必须保持我自己的身材。请原谅我说双关语。〃他从他奴隶的手上接过毛巾，并用手揉乱r的头发。
〃我注意到主人的双关语是要折磨人。〃r推测。
〃所以，如果我是你，就会小心一点，小家伙。〃r眨了眨眼睛，重重地拍了下r的屁股，让他的奴隶痛叫。
他们回到公寓。
r命令r在他洗澡的时候安静地跪着，r本打算完全服从，但是，他只安静地跪了五分钟，就发现他无法进入先前那种宁静的状态，他的大脑不肯平静，一直在想……r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他以前诉了他的主人一些什么？书房里那些文件的内容是什么？
r冒险抬起头，向书房的方向窥探，确信到那里真的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于是他爬起身，摒住呼吸，一口气跑到书房门口。他一边祈祷着自己好运，一边旋转把手打开门，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走了进去。
文件正整齐地躺在r的办公桌上。
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主人有任何凌乱和不整洁的地方，不管是在工作中还是在游戏时。
r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时他意识到他不应该这么做。这里和他曾经闯入过的其它地方没有什么不同，可能只是被逮到的后果有些不同：那些地方会让他冒生命的危险，而这一次他只不过是冒让他的主人大怒的危险。可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干这件事比他在所有那些场合加起来还要紧张？
r轻轻地翻开第一份文件，同时拎起一只耳朵小心地听着他主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他相信，只要他一听见脚步声马上跑回去，肯定来得及避免让r发现他违反命令。
文件是r手写的，他整洁的笔迹让r辩认起来并不困难。
快速地翻阅了一遍，他发现r就象他想像中一样仔细，上面写明了日期，时间，和精确的引用语……r认出了他其中一个p的话。
即使闭上眼睛，他似乎都能听见这个男人所说的话，〃和r在一起就象在打仗，你知道吗？即使在他服从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他好象是在玩我。这就好象是一场疯狂的战争，而且我认为我从来都没有赢过。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会有这种感觉，好象我永远只是一个p。〃
r默默地读着这几句话。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从这简单的几句话中了解他以前的玩伴对他的看法，他只是着了魔似的读着。他觉得这些对他的描述非常的准确，他只是感到惊讶，他竟然没有设法将自己掩饰的更好。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顿时，r颈背上所有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他呆住了，就象一只被抓住后颈，身体悬空，动弹不得的猫。
他能够感觉到r站在他的身后，温暖，而且……噢！危险。
〃主人。〃他合上文件，小心地把它放回原处，然后转过身，屈膝跪下，亲吻r的脚，〃我很抱歉，主人。〃他小声地说。
〃不，你没有，但你将会。〃r用穿着靴子的脚，抬起r的下巴，r被迫面对那双暗黑，危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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