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多做辩驳。
“院方跟我说要我们不要担心,她说我们社团这几年来已经帮了院里很多,她很感谢我们,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也无能为力了,可是……我想大家都是有心想为这个社会奉献一点心力,也许我们还有路可以走,所以我才会通知大家紧急来开会,一起商量。”
陆致芬泪水突然滑落,她努力擦拭,却阻挡不住崩落的泪水。
这时,一旁有个女生看见了,吓了好大一跳。“致芬姐,你怎么了?”
众人一回头,看向坐在后方的陆致芬,看见她哭成了泪人儿,简直吓呆。
“到底怎么了?你不舒服啊?”
摇头,“不是……”
“那是怎么了?你们欺负她喔?”
“哪有,我们怎么可能欺负致芬姐,她在我们系上是出了名的大姐姐耶!”
“不是啦……”挥手擦去眼泪,“对不起,我想到我自己……我,我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孩……”
所有人一听,统统安静下来,每个人都不敢讲话,怕触碰到人家内心里的伤痛,掀开了想要掩饰的伤疤。
“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我们在孤儿院住了十几年,以前最怕的就是听到脚步声,怕有人要来认养我们,可是只愿意认养一个;我们会手牵手躲在角落里,等到脚步声离开才出来……”
每个人都转过身看着陆致芬,听着她说着以前的故事。
“有几次,院里的小男孩跟邻居的孩子打架,邻居都会跑来要我们搬走,说我们造成社区的不安,说我们的小朋友是坏孩子。我们姐妹俩也会手牵着手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我们真的好怕不能在一起,也好怕没有地方住……”泪水不停掉,擦也无效,她只能苦笑。
一旁的同学则是边听也跟着难过,甚至几个女生都掉下了眼泪。
“这些孩子已经够可怜了,他们只是要一个可以安稳长大的地方,只要让他们平安长大就好,这个要求很过分吗?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帮帮他们……”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说话。
“对不起,发了一大堆牢骚,真的对不起,我太笨了,没办法帮大家解决问题……”
“不会!”有个学姐笑了笑,“致芬让我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孤儿院的忙。”
“对!我想,现在找地主也没用了,我们不如去找那个大企业吧!”
有个学弟问:“要去抗议吗?”年轻人似乎兴致勃勃。
“这是个好方法,我们去抗议,但抗议只是手段,我们不闹事,我们要将我们的意见表达出来让对方知道,也让对方知道孤儿院的状况,如果可以,我们也把这件事诉诸媒体。”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细节,越讨论越起劲,甚至开始规划要怎么呼口号,要怎么制作海报、设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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