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律脸上是兴致缺缺的样子,显然是对自己手中的风筝没有任何好感,另一只手则酷酷的插在裤袋里,眼睛看似是漫不经心的来回观望广场上放风筝的人,实则是在观察西昔跟他的小叔,两人暧昧的姿势。
也不知道避避嫌。
可是需要避什么嫌呢?西昔看起来实在是还太小的,路人就算是看到了,也只当是一个爸爸跟女儿一起。就算是看起来不想父女,他苏景之,又需要忌讳什么呢?谁又敢当着他的面指指点点的说他们这样有碍观瞻影响风气呢?
说起来这三个人里,别扭的也只有苏律一个人而已。
“第一步,是你要找对方向。如果找不对方向,那就只能随波逐流,迷失自己。总有一个方向,可以为你测定方向。”苏景之说着,搂着西昔转了个向,脸上是呼呼的风,迎面吹过来,春日的午后,即使是逆风也并不觉得吹的脸疼了,何况,还是在这样一个有资本笑看风云的男人的怀里。
“然后,你要感受风力。”苏景之说着,已经开始带着西昔放线,并且移动,“风劲够的时候,可以停下来,慢慢放线;如果风力不够,就要靠你的移动来增加风力,这个时候就要收线;要是感觉到风筝开始下落,就更要快速收线,直到风筝可以在天空中稳定。”
说完这些,苏景之顿了顿,好似只是说给自己听,也好像只是一种经验、感悟:“这道理,就跟与人相处一般。”他也并没有多说,可是西昔却觉得,受益匪浅。
与其说是与人相处,倒不如说这是苏景之一贯以来的用人之道。
她懵懵懂懂,毕竟经历的世事尚且太少。可是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出色的、风筝手。
可控可定,可进可退,可攻可守。
放风筝,是一种高明的手段。
、染指你的体温008心计
时间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说他快,他有时候偏偏叫人觉得无比的煎熬,度日如年,令你每一分钟的读秒都是痛苦的;你说他慢,他又偏偏跟你作对似的,穿越如梭,弹指而过,让你连一指风沙都把握不住。
六月了。六月流火果然是名不虚传的,那火不只是由持续不下的高温跟闷热带来的,还由人心带来,中考、高考都在这个六月里,于一部分人来说,这只是自己所走的一条路,走走过场就成;但是于大部分人来说,这是自己人生又一次至关重要的转折。
以后的在哪里,平台能有多高,全看这个六月的结局,他不问你以前的过程是否艰辛,只看你的结果是否成功。
残忍,又无力抵抗,这就是现实。
只要努力过,就无怨无悔,那在现实面前,可真就是一句拿来安慰失败的废话。
“你知道吗。”站在大院里,等待传说中的客人时,苏律突然在西昔耳边悄声道,“方家的小女儿方清妍,是个秃子。”
西昔果然就转首看他了,修眉微蹙,带着疑问与好奇的表情显得生动并美丽,让苏律眼底有不知名的流光一闪而过。
她倒是比刚来时活泼了好些。
苏律见她上钩,自然要胸有成竹的挑一挑眉,磨蹭了一会儿,一直到看见方家的车子驶进苏家大院的大铁门,才又带着笑意的继续八卦:“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一生出来,就不会长头发。”
说完这话,方家的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西昔还来不及多想,就已经跟着苏家人一起去迎接客人了。
说起来,这个大院以前并不是只有苏家一家的,当时还有方家跟慕家,三家也算得上是至交,直到后来三家各奔前程,方家到了方城这一辈,已经是完全的弃官从商了,只有慕家,依然的军人世家,家中男女老少,都是从部队里历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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