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的耳垂竟然泛起了酒红色的光泽。他错开我的目光,说:“母亲是去求送子观音。”
我立刻接口,“我也去求送子……”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霍去病问:“还去吗?”
我耷拉着肩膀回道:“不去了。不过,我可以在家等婆婆。”
霍去病问:“真不和我去练兵?”
我将脖子一扬,“不去!打死也不去!”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将那枚木头鸡蛋还给我,我没准儿会和……啊……霍去病,你放我下来!”
任我叫破喉咙,霍去病就当听不见。
他将我抗进屋里,然后命人取来小号的盔甲,强迫我穿在身上,然后指给我一匹看起来十分温顺的小马,说:“骑上它,跟我走。”
我将手一抬,指向霍去病的坐骑,说:“让我骑它,否则免谈!”
也不知道那匹母马是不是真的能听懂人话,竟然抖了抖身子,向后退开一步。
霍去病伸手拍了拍那匹母马的脖子,说:“飞度,委屈你了。”
听闻此话,我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飞身上马。
飞度冲着霍去病可怜兮兮地嘶叫了一声。
我拍了拍飞度那秃了好几块鬃毛的后脖子,恶狠狠地说:“你给我乖乖的,不许随便勾搭公马,不然咬光你身上的毛!”
飞度蔫吧了,霍去病脸绿了,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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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街上吃过早点后,我与霍去病并驾齐,向着军营而去。
我忍不住问:“你到底能不能把那枚木鸡蛋还给我?”
霍去病回答得非常爽快,说:“等我心情好时,自然会还给你。”
我哭丧着脸问:“那你什么时候心情能好啊?”
霍去病勾唇一笑,豪情万种地说:“待我灭了匈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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