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得头晕目眩,牙齿松动,牙恨出血,十分怀疑丫练过铁砂掌。
(bp;我以为,她打我一巴掌应该消气了。却没想到,丫竟然在提上裙子后,冲着一个包厢喊道:“乔老三!你把这个小骚货给我扒了!”
嘿!我今天算是认识到何谓冤家路窄了!感情儿,这被我扯掉裙子的没妇,是乔老三的姘头啊。怪不得呢,一身狐臊味儿!
我吐掉口中的血水,歪着头看向来人,吊儿郎当地说:“乔老三,没想到你穿上西装后,还挺像一个人的么。嘿!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有钱了?还是打算把你的姘头送这里当“公主”?”
乔老三还没来得及说话,他那个姘头却暴怒了。但见她踩着高跟鞋,一个高跳到我面前,再次扬起了手,骂道:“你个贱货!”
宁非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笑吟吟地说:“你瞧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就算要动手打人,也得把腋毛剃干净了,再抬手。否则,多不雅观呐。”
乔老三的姘头气得太阳穴直突突,却愣是骂不出口了。
乔老三的脸色一变,冲着我吼道:“元宝,你他妈没被捅够,是不是?!上次跟着你的那个小白脸呢?这次怎么换人了?那个小白脸不是被我妹捅得进火葬场了吧?”
乔莉从乔老三的身后走出,装模作样地摆弄着她那红艳艳的指甲,说:“真是可惜了我的那把指甲锉了。如果那小子没死,就让他把指甲锉给我送回来。我可是个念旧的人呐。”
我火大了!随手抄起酒瓶子,照着乔莉的脑门飞去!
郁闷的是,我没学过“飞酒瓶子”这门武艺,所以没砸中乔莉。幸运的是,那酒瓶子竟然砸在了乔老三的脑门上!意外的是,那酒瓶子竟然在乔老三的脑门上亲吻了一口后,又骨溜溜地滚回到了我的脚边。我靠!丫不是认主吧?
我愤怒了!弯下腰,再次抄起酒瓶子,冲着乔老三吼道:“宝姐我今天还就不信了,就砸不烂你那颗猪头!”
乔老三爆发了,示意他的那几个小弟抄家伙,一起上!
霍去病非常从容地站在了我的面前,留给了我一个十分伟岸的背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大姐头的语气吩咐道:“别打死了,也别弄残废了,给我专往最疼的地方打!”
霍去病点了点头,然后……开打!
看霍去病打架,那简直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他不会使用那些花里胡哨的假把式,而是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击倒对方。他就像一只黑豹,迅猛而无声,嗜血而优雅,与其他人的惨叫声相比,他静得可怕。
乔老三见打不过霍去病,竟然亮出了刀子,打算偷袭。
宁非白一脚踢飞了乔老三手上的刀,说:“你可以在这里打架,让大家看个热闹。
但不许动刀子,这是规矩。”
乔老三恨恨地瞪了宁非白一眼后,操起一把椅子,照着霍去病的后背砸去!
我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眼疾手快。当即,双手一推,将乔莉推到了霍去病的背上。
砰地一声过后,乔老三手中的椅子碎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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