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厮才知道“妻主”二字是个嘛儿意思。
我舔着脸,说:“工作需要嘛。”
魏小侯爷杏眼一瞪,指向我的脑门,“工作需要?!你的工作是让你杀了他!你将他带回来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慈善家了?”
我拍掉他的手,打着哈欠说:“我自小就心地善良,看见老鼠都不忍心将它一脚踩死。”一般来讲,我看见老鼠,都是踩着它的尾巴,看着它胡乱挣扎,最后将其活活儿吓死的。
魏小侯爷见从我这里问不出话,便转向丹青,冷声问:“她为什么带你回来?”
丹青往我身后躲了躲,小声道:“妻……妻主说,我让她吃豆腐、揩油儿,他就带我回来。”
我……吐……血……了……
我颤巍巍地回过身,看向丹青,用瞬间苍老了三十岁的声音说:“你……不要……误导…”
话还没说完,便被魏小侯爷戴住了。但见他一把将丹青从我的身后扯了出去,然后凶神恶煞地逼问道:“你说……咦?你的嘴巴怎么了?”
丹青抬起白玉似的手,十分乖巧地指向自己的嘴巴,轻声道:“她咬的。”
我立刻举起双手,向床头靠去,“我可以解释,真的可以解释…啊…杀人啦!”
魏小侯爷呲着锋利的犬牙,嗷地一声向我扑来。
我上蹿下跳,拼命闪躲。眼看着就要跑出门外,却被霍去病一把抓住了后脖领子,像是抓小鸡一样,拎进了小屋。他说:“我们谈谈。”
我说:“大哥,能给我留口气儿不?”
霍去病居然幽了我一默,说:“看你交代的情况而定吧。”
我目露悲怆,在小屋门关合上的前一秒,冲着魏小侯爷喊道:“为我准备棺材吧!”
门关上的后一秒,霍去病直接将我压在了门板上,用那双如同黑豹捕猎时的目光逼视着我的眼睛,然后轻轻地挑了一下右边的眉梢,问:“工作需要?”
我明白他是指丹青,所以狠狠地点了点头。
霍去病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然后……就那么毫无预警地吻了下来!
他的吻炽热,凶悍,强势,野蛮,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氧气统统地跑出了体外。
他的软舌好似一条蟒蛇,以不容小觑的力量闯入我的口中,然后紧紧缠绕上我的小舌头,用力地吸吮着,搅挥着,吞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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