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宁非白的事情,悉数讲给他听。
李青榕听后,皱眉道:“你说得这件事我知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呵呵一笑,“你的这位朋友,可不简单了。也不知道他的人缘为什么那么坏,已经有不少的富家小姐和官家小姐放出话来,要让他老死在狱中。当然,也有一些女人想要出面保他,但在知道还有其他女人要保他的时候,就立刻翻脸走人了。原本还有人想接手他的案子,但被那些难缠的女人一搅合,也都纷纷避之唯恐不及。他现在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孤立无援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如果有人一天换一双袜子,然后洗也不洗地扔掉,那么他就是那种一天换一个女人的男人,然后看也不看地甩掉。最奇怪的是,那些女人明知道自己被穿之后,就是臭袜子的下场,却前仆后继地排着队,想当他的袜子。”
李青榕好奇地问:“那你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袜子。不过我是圣诞袜,要挂在墙上,不能穿在脚上。”
李青榕微微一笑,说:“能在这个时候挺身出来帮助宁非白的女人,你算是头一个了。你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加在一起,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所以,你就别刨根问底了,赶快儿行动,我要见他!”
李青榕又重新打量了
我一眼,说:“好,那我先走了,你等我电话。”
……
李青榕的办事效率很快,下午便打来电话,让我和他一起去见宁非白。
走进小单间,看见宁非白的时候,尽管我已经做了心里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酸了一下。
他的面色苍白,眼眶发青,长发遮挡住了眼睛,胡茬儿覆盖住了整个下巴。他的样子有点儿邋遢,但看起来并不是很糟糕。兴许是因为自身气质的原因,此刻的他竟然像一位经历了沧桑的风流剑客,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却声称正在独享着一个人的寂寞。实际上,谁都能看得出他的落寞。
我见他的精神还算不错,便调侃道:“我原本以为局子里是个改造人的地方,没想到这里风水也不错,竟然将你滋养得有了几分艺术家的气质。说实话,就你现在的这个造型,出去后,一准儿让所有女人为你尖叫。”
宁非白好像没骨头似的地趴在桌子上,单手支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不语。
李青榕伸出手,对宁非白说:“宁先生你好,我是元小姐为你请你的律师,李青榕。。”
宁非白与他握了握手,然后转头看向我,自嘲地笑道:“没想到,第一个肯为我奔走的女人,竟然是你。”
我嘿嘿一笑,挤眉弄眼道:“我还等着当你的老板娘咧。”
宁非白点了点头,貌似认真地说:“看你的表现,有可能。”
二人相视一笑,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奔入主题。
李青榕按照惯例,向宁非被询问了一些实质性的内容和具体的细节后,得出结论,“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做得,就一定是出了内鬼。
“按照从警方那里了解到的资料,“兰桂坊”内出售白粉和摇头丸,是最近这几天的事。与此同时,“兰桂坊”近一个星期的采购费已然翻了五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