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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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佟熙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身体里的野性正催促着自己,他一次一次地挺进她的体内,他的手扳开她的臀瓣,想更清晰地看清她是如何吞食着自己。

        红色的处子之血、白色的液体,以及挑逗而出的春水,在他们交合处融合在一起,身体上得到了满足,以至于他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

        「熙……熙洛!」木芝晴硬咽咽着,「求求你……」她真的不行了,理智全部溃散,纯粹依靠着本能求饶。

        他趴在她的雪背上,两手绕到前方,一手各执着一雪团,「希望我结束?你吸干我不就好了!」

        他的话下流淫秽,她听得面红耳赤,「你……」她一激动,身子也跟着紧缩,体内雄壮的男性竟被她的不断收缩逼到了绝境。

        佟熙洛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她「听话」得令他要痴狂了,「唉啊……」

        她喘着气支起上半身,床即使再柔软,她的胸部也被蹭得发疼,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加速了他的阵亡。

        「该死!」他低咒一声,敏感的顶端瞬间崩溃,浓烈的浊液射进她的体内。

        木芝晴低低地喊了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他体力不支地轻压在她的身上,疲软的男性稍稍退出她的体内

        一夜的狂欢,两具年轻的身躯同样疲惫不堪,双双沉睡在大床上,佟熙洛没有费劲地抓着她,而是直接将她纳在怀里,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但是,这终归是不可能的事情……金丝雀会乖乖待在笼子里,是因为主人不让它走,但若有一天,有人替金丝雀开凿了一个洞,它难道会坐以待毙吗?

        佟熙洛是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中醒过来的,他第一个动作是去搂旁边的女人,却摸了个空,他迅速地睁开眼,发现木芝晴正在穿衣服。

        他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一道火光在黑暗中亮起,紧接着一团烟雾缭绕在房间内,女人的动作一顿,转而快速地穿好衣服。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木芝晴,你的债还没还完!」

        木芝晴没有回应,低着头打开门,想要逃开这个充满浓烈情欲气息的房间,她头也没有回地走出房问,走到转弯处的时候,佟熙洛的吼声终于传来。

        「木芝晴,你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

        木芝晴想起了一种名为刺鸟的鸟类,传说中,一生只唱一次歌的刺鸟会找到最喜欢的荆棘,接着悠长美妙地唱着曲子,与此同时将自己美丽的颈子贯穿荆棘,以血祭歌。

        佟熙洛的嗓音从来都是低沉中带着慵獭,如大提琴般具有磁性,令人深深着迷,此时这么嘶哑、暴躁的声音,好像不是从他口中喊出来的。

        她迟疑了,她怀疑是昨夜的疯狂导緻身体酸痛,所以动作才会变得迟缓,她又跨出一步,可是同样慢得很。

        木芝晴咬着牙,全身都在颤抖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这一次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直入人心,她竟心生一股不舍的感觉,抬头时,却无意间看见了站在楼梯尽头的佟父,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很淡很冷,即使他身在低处,但看她的模样却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两手掩住耳朵,快速地冲出佟家,在佟家的门口,一辆黑色的桥车停在那里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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