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容气!」佟熙洛淡笑着,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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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没有,木芝晴情不自禁地看了佟熙洛一眼,又低下头,维持着零交谈的相处模式。
「我听说你出国了?」他起了一个头。
「没有。」她逃走了,她一点也不想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离开台湾,那对她来说是一个酷刑,而父母却一緻认为那是对她最好的安排。
「那这几年,你躲在哪里了?」她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离开他。
「农场。」木芝晴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什么都对他坦白,于是含糊地回答。
农场?哼,果然就该把那个该死的农场给弄走!
佟熙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农场工作?怪不得头发剪刀短、皮肤晒黑了,是为了好干活?」被他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居然要去干粗活!
木芝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其实她改变发型主要是不想要被人认出自己,至于肤色则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晒黑了,夏晓薰并没有让她千粗活,她只是替夏晓薰分担一些工作,主要是文职工作。
「就算受苦也不说出来,怕我瞧不起你?」他一直在激她。
木芝晴毫无波澜地看了他一眼,「我没有受苦!」她的日子没有他想得那么不堪,「我很自由!」
我很自由?仅仅是一句话,就轻易地引起了佟熙洛的怒火,她的意思是说,跟他在一起不自由,是吗?
木芝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呢,我的意思是……」
男人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坐在床上的木芝晴傻傻地跟着站起来,只听他说:「晴姐姐,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当了我的玩物这么久!」
他的用词令她煞白了脸,心口又一阵紧缩,她难受地呼吸着,「你……」
他亲近地靠向她,「真是对不起了,晴姐姐……」
佟熙洛虚伪的歉意只会让她更为难受,她推开他,不想与他靠得太近,但怒火中烧的男人可不吃她这一套,距离产生美的理论,在佟熙洛这里完全是不起作用的。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接近,木芝晴推他一下,他就逼近一分,直到她跌坐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根本就不是在道歉!他琥珀色的眼里写满了讥讽,睥睨她的模样,和当初的佟先生一模一样,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木芝晴不由得畏惧,她深深呼吸着,试着缓解这种压迫感,小嘴微微地张着,像一只金鱼吐泡一样。
这模样丑死了!却意外地勾动了佟熙洛的心,犹如失了魂一样,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触着她的樱桃小嘴。
木芝睛一惊,本能地一把拍开他的手,清脆的拍击声在病房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反应竟会这么大,木芝晴觉得自己拍开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脸,他刚刚的表情似手是要亲她,她理所当然地就……
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佟熙洛任由痛觉一点一点地侵蚀着自己的心,他目光晦暗地瞅着她,万分渴望想就这样把她吞掉,「晴姐姐,为什么打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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