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处遁形。好像是粘在蛛网上的昆虫,被那只蜘蛛在网上种下了蛊惑人心的毒药,根本就逃不掉。
“进去,别让房昱斯看到。”压低了声音,手环上房励泓的脖子:“进去。”
“讨饶了?”房励泓嘴角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知道错了?”
“嗯。”被他骚扰得烦不胜烦了,只能是低声答应,甚至来不及考虑这样回到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房励泓真的会读心术?可以探知她心底最深处的隐秘?
得意地笑着,把衣衫不整的女人打横抱起来,径自进了卧室,用脚重重关上门,一点也不担心会吵醒那边的房昱斯。那迎娅只能是紧紧依附在他身上,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会在一不小心的时候,跌落在地。
房励泓把她抱得很紧,两人一同跌落在极富弹性的大床上,好像一条灵敏而冰冷滑腻的蛇,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制造出一串串令人头晕目眩的火花。
兴许是喝了不少酒,房励泓兴奋了不少,看似不经意的举动能够激起人心底更深层的欲望,那迎娅被他逗弄得呼吸都颤抖起来,想要推开他,不过他就像是那个下蛊的人,而自己已经深陷其间,不愿放手,过把瘾就死虽然有些残酷,比起那些没有尝试过的人来说,这番冒险依旧是值得的。
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大概是被梦境惊醒了,房励泓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在怀里熟睡的那迎娅,激烈运动消耗了两人大量的体力,来不及深究她出差的缘由,是要离开这里还是真的因为那份工作。
尝试过要跟她约法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所及范围之内,不过最后实施的一霎那,还是不愿让她小瞧了。这个女人,看起来迷糊得很,其实精明过人。单单是看她为人处世就知道,要不是接触这么久,也会以为她神经大条。试问有哪个神经大条的女人,能够在他们那个暗潮汹涌的公司里始终伫立不倒,甚至一步步稳扎稳打到了独挡一面的第一线?
“告诉我,你到北京去干什么?”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有人说过梦中的呓语最容易泄露人心中隐藏的秘密,说的全都是清醒时候不会说出来的真话。这种情形下的人都是不设防的。
“出差。”枕在他的手臂上很舒服,那迎娅向内翻身,找了个更舒服的睡姿:“公司要开展新业务,都解释好多遍了。”
“你男朋友在北京等你。”房励泓继续蛊惑着她,或者说是用最简单的催眠,不止是为了知道她不愿说的隐秘,还要让人放心。这个念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对他房励泓来说,不论是金钱还是女人,只要愿意有,就行。唯独怀中这具温热细腻的躯体跟它的主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重要了。这很可怕,无数次提醒过自己,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等你个大头鬼。”那迎娅嘟囔着:“他居然敢说我乱花钱,死不死啊。”
房励泓笑起来,很释然的笑容。然后把睡梦中的那迎娅搂进怀里,抵着她的额头沉沉睡
第二卷不同的生活第二十八章工作的事
房昱斯裹着厚厚的羽绒袄跟同学约好以后,背着他的宝贝背囊出了门。偌大的家里只有那迎娅一个人,距离出发时间还早得很,干脆泡了杯咖啡窝在沙发里,翻着昨晚看了一半的书,不知道能看进去几个字。
那个人一大早就走了,平时都是如此,不过今天有点不同。破天荒的,居然在耳边磨蹭了很久,欲言又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疯狂的太久,两人都有些抹不开面子。这个在娱乐场里打滚多少年的男人,还会抹不开面子?
想想还是觉得好笑,也觉得有些莫名。那迎娅忽然觉得脸颊发烫,怎么还跟个中国古代女人一样,想到这些事情就变得面红耳赤?
抿了口咖啡,面前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变成无数个小蝌蚪,在书本上来回游荡。昨晚几乎是发脾气,不许离开这边。早上离开的时候,又变成了早去早回。女人善变,男人好像更胜一筹,简直就是朝令夕改。不过这个词不能用在他身上,他说的只是话而不是令。
还没走怎么就在反反复复想他说的那些话,真的还以为躲不掉了?他又不是那种有着非凡魅力的,要是真的这样舍不得丢开,甚至恋恋不忘,最后出事的人肯定是自己。
一口喝掉杯中的咖啡,香浓的咖啡变得酸涩无比,咚的一声合上厚厚的书本。打开收拾好的旅行箱,又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忘掉东西才放心地锁上密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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