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难看吗?”丽儿瞪圆了眼睛,喃喃道:“我还以为铜塑像已经够糟糕的了。”
“没那么糟,我很恶劣。”杰斯低头吻她一下,以示歉意,“找我有什么事?”
“我该相信凯琳说的话吗?”
“什么?”杰斯皱眉。
“那些关于你有情妇的传言。”
“那么我该相信有关子爵的马车在侯爵府门外停了一夜的传言吗?”杰斯拂开额前的一绺乱发,看起来有些危险。
“你在意吗?”
“我——很在意!”事实上他不该这么在意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有让他进门,你相信吗?”
“我相信。”他已很久不相信女人的承诺了,可丽儿的,他相信。
“那么我也相信你。”丽儿严肃地道。
她的手指捏得好紧,杰斯执着她的手,一个个吻开那些紧绷的手指。当她蜷着手指想要退缩时,他抓住它们,并且翻过它们以亲吻她的手心。
“杰斯……”
他端详她的手好久——对一个贵族小姐来说,她的手同样过于粗糙。虽然她喜欢骑马,但他知道这并非马缰磨出的痕迹。于是,他吻住了她,深深的。
“你的脸,”她伸手抚上那道仍然狰狞的伤疤,“那时一定很痛吧?”
“傻瓜!”他笑着,任她的手指细读他的疤痕,她澄澈的眼眸告诉他,她对他只有怜惜,而无猎奇之意。
“怎么弄的?”丽儿轻声问,“你曾受了多少苦?”
上流社会的贵夫人和娇小姐,只关心她们的衣服、她们的宝石或其他与时髦有关的东西。
她却与众不同!
于是他为她讲述那桩发生在海盗船厨房的偷窃案,毫无隐瞒且绝对真实。
“你真勇敢!”听到他被挂在船尾等着喂鲨鱼时,她踮起脚尖,吻上那道丑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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