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人心的人一定是可以利用感情的。但他们对于感情也仅仅知道能够利用罢了。表哥，你是不是没被爱过？”
牧云德素来能言巧辩这一刻他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之后，蓝灵再没有说话专心吃菜。牧云德说有事告辞了。
直到离开之后蓝灵也不知道牧云德找自己究竟有目的。其实牧云德只是想让蓝灵刺激牧云笙而已，没想到直接被蓝灵的问题问倒。
站在角落里的南枯月漓看着蓝灵远去的背影，心中苦涩。这个人的命就这么好吗？
第17章016
在牧云笙圈禁的一年多里蓝灵很少去见他。盼兮的死对牧云笙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牧云笙似乎认为盼兮是代替自己死的。他再也不会说我不害人，别人就不会害我这样的话了。蓝灵心里说不出的烦闷，却又说不清自己在烦恼什么。今日准备去看牧云笙，到门口却又转身回去了。
蓝灵回到家中见到自己的三哥穆如寒江，这段时间在守卫天启城。穆如寒江本来不想去穆如军中但父亲已经出征他就没有拒绝。
“你说，笙儿究竟在想什么？”
“男人的事，女人就不要想太多了，反正你也不懂。”
“我感觉这样下去，会发生大事儿了。”
“每天的新闻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件啊。”
“我以为我可以了解他的心中所想，但是发现，如今已经不一样了。”
蓝灵有种恐慌自己会不会离他太远了？不，不会的。蓝灵摇摇头。
寒江拉住蓝灵“蓝灵你要相信他。牧云笙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变过。”
“真的吗？”寒江重重地点点头。
虽然三哥安慰了自己，但隐忧还是在蓝灵心中种下了。
直到穆如寒江离开，蓝灵还是呆呆的坐在花园石凳上。
另一边虞心忌正在审讯酒宴试酒的侍从，侍从在酷刑之下坚决称他已试过酒，酒中并无任何问题，只是在他离开之后秦明还留于殿中。牧云勤知道此事后他唤来秦明质问起当日酒宴之事。秦明虽受牧云栾指使，却不肯连累牧云栾，只坚持道牧云笙的酒是被他擅自换成了药酒，他虽为卑贱之人，却也不愿眼睁睁看着端朝江山落在半人半魅的手上。秦明的话让牧云勤勃然大怒，牧云勤当场赐秦明死罪并下令厚葬。不久牧云勤就解了牧云笙圈禁。
瀚州穆如军营
穆如槊孤身站在风雪中，与将士们同经风雪。自穆如槊亲征以来，连日的战争皆是惨败收场，寒山十分不甘于他们堂堂穆如精锐铁骑军竟不敌瀚州一个小小部营。这时，一名已死的将士被战马带回，同时他还带回了瀚州人的连驽铁器。将士战死沙场令穆如槊心内十分自责，寒山认为瀚州人之所以能发展得如此猛速，与朝中人定有勾结，他想要向牧云勤揭发牧云栾的野心。穆如槊不愿多生是非，只下令在将士遇到瀚州连驽军时立即撤退，保存军力。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如此小心谨慎。
牧云德自从上一回被蓝灵一句话堵了回来心里就如同堵了一个刺一样，怎么想都不顺。在知道牧云笙解除圈禁之后，就决定去给牧云笙加一根刺。过了几日牧云勤和皇后准备去探望牧云笙，在宫门前被孤松直薛或等众臣阻止。牧云德找到机会就准备去刺激牧云笙。
未平斋中，牧云笙迟迟等不到牧云勤的到来，反倒等来了牧云德。牧云德知晓牧云笙心中的痛处，他故意在牧云笙面前称牧云勤正在宫中大宴群臣，早已将牧云笙抛在脑后，他嘲讽牧云笙处境可怜，意在激发牧云笙的报仇心思，好让牧云笙持上帝王剑，以完成自己与墨羽辰的大业。牧云笙虽然表面毫无波澜，明知对方有所目的但牧云德的话却落在他内心深处。回屋后他来至魅灵之画面前，发觉他的秘术已经练成。
蓝灵来到未平斋见到这个白衣墨发的青年牧云笙真的震惊了。一年多没见明明还是同一张脸却莫名有种锋芒毕露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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