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时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想对你说一些过去的事。”
牧云栾有些惊讶,穆如屏不是来敲打自己让自己安分点。
穆如屏看着窗外说道“其实王爷当年被废太子位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很失落的。当年我是穆如家唯一的女儿,我的丈夫将会是皇帝,而我必将是皇后。我也并非是一个全无私心的穆如氏。”
牧云栾沉默了,在他心目中穆如屏监视者的形象好像变化的像个人了。
穆如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王爷失去了太子位失去了做皇帝的机会,而我也同样失去了太子妃位失去成为皇后的机会。我知道王爷心有不甘,可是这都是命呀!”
牧云栾被激怒了大叫道:“什么是命?谁安排的命?你看看,你看看牧云勤哪点比得上我。我把宛州从一个烟瘴濒生贫困不堪的地方治理成如今九州最富有的地方。一年能交大端三年的税。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把大端朝治理成这个样子。”牧云栾从不曾瞧得起这个弟弟。就算没有自己,他也管不好这个大端朝。
穆如屏为牧云勤辩解。“穆如保的是牧云的江山。陛下已经登基,虽不是雄才伟略,但也算是守成之君。”
“既然保的是牧云的江山那为什么我不行?就非得是牧云勤吗?”
事实上牧云栾是真的对这个问题非常的不解。
穆如屏为什么甘心保护牧云勤的江山,完全无视丈夫儿子对权力的渴望。
“事情早已在当年就成定局了。失去二十几年的东西还能再找回来吗?”
“怎么不能,只要我想。”牧云栾不再掩饰吐露了自己的野心。实际上,这一次回宛州一切已经图穷匕现了。
“我很确定不会再找回来了。”
“你怎么确定?”
穆如屏静静地看着牧云栾,半天不说话。
这一刻牧云栾整个人无由来的紧张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了。“你做了什么?你想干什么?”
突然胸口一阵剧痛,闷哼一声,吐出血来。
“你下毒?你是穆如啊你怎么能够杀死我这个牧云呢?”
穆如屏流着泪说道:“我,穆如屏为了牧云的天下我只能杀死你这个牧云。哪怕令穆如的忠义蒙羞。”
此时牧云栾已经一点气息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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