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德听声音牧云笙是笑着说这句话的。“处罚?不,我要奖励你。奖励你成为我的奴仆。”
牧云德不明白今天都是怎么了?所有事都好像变得不正常了?
“若牧云德不愿意遵从殿下呢?”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话音未落,牧云德全身疼痛开始窒息似乎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疼痛让他无法思考。窒息,令他晕眩眼前的世界都看不清楚了。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当他从似乎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醒过来时,全身冷汗不停喘着粗气充满恐惧的看着坐在桌旁的牧云笙。这一刻的牧云德再也想不起自己的野心了。
此时的牧云笙就像是欣赏美妙的戏剧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想到在牧云德的记忆里竟然有这么多好玩儿的东西。
牧云德稳定心神躲避牧云笙的目光不愿与他对视。“殿下若有什么吩咐?牧云德全都会遵从。”
“调粮草到瀚州穆如铁骑的营地,数量你自己决定。”
“只是调集粮草吗?殿下”
“还有粮草事情办完之后,你就回宛州等靖王庆王起兵之后你就和他们汇合一起到天启城殇阳关。接着宛州军与穆如铁骑里应外合将叛军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臣牧云德遵旨。”
“你可以退下了。”
“诺”
牧云德脚步虚浮的走出了金宁院,直到被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回到九州客栈的,牧云德仍是浑浑噩噩的。他产生了无法抑制的羞耻,自己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匍匐的牧云笙脚下。那样居高临下地目光。不该是这样啊!我牧云德怎么会变得如此卑微!
在他见到自己真的筹集粮草安排送到瀚州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是不是变成了牧云笙的傀儡了?他不敢相信这个现实,不能接受自己受他人操控的耻辱。
他在九州客栈的客房之中失控的大叫:“牧云笙,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羞辱我!”双手攥的死紧指缝流出了血。
另一边薛或在回去之后呆呆的坐在书房里,其实他并没有向群臣表现得那么自信。
九州自古以来就有秘术。秘术的存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修炼几十年才不过学会几个低微秘术。但从来没有一个人不过学习了几年就拥有这么厉害的秘术力量。
别人都还好说,自己安排人暗杀牧云笙又给了牧云合戈剧毒。谎言和隐瞒面对牧云笙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最终的结果一定是死。
薛或不甘赴死仔细思考目前的局势,牧云笙的位置还没有做稳,藩王肯定要来闹事自己可以给藩王指点。皇帝只要不是牧云笙,谁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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