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看杂誌,沉八龙说:「妳为甚么这么晚还不去休息?睡眠不足会影响皮肤!」
贺颖诗并没有回答他,这时电话响起,沉八龙一听之下是叶可怡打来的,问他:「你去了那里,我打了多次你的手提电话和宿舍也没有人听?」
沉八龙说:「我只不过是去了逛街,刚巧手提电话没有电,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之后当然又是一番情话。
贺颖诗在旁听到表面上若无其事,但心内不是味儿,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遇了不久,沉八龙收了线,又再问贺颖诗:「妳早些去休息吧!睡眠不足会影响皮肤!」
贺颖诗便转侧身子背向沉八龙,他见贺颖诗这样对他不瞅不睬,他也摸不著头颅不知道做了那些事开罪了贺颖诗。
沉八龙就想自己先行避开,等贺颖诗的怒火稍降再和她请罪,于是,他便去浴室洗澡。
当沉八龙由浴室出来时,贺颖诗的姿势都未有改变,他又再走到贺颖诗的身旁跪下,温柔的说:「大人!我有甚么事开罪妳,请妳原谅我好吗?」
贺颖诗「噗」的笑出来,沉八龙见她怒火应该已稍降,沉八龙便将贺颖诗抱起,让她坐于他的大腿上后,贺颖诗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快些放我下来!」
沉八龙温柔的说:「妳干什么生气?妳说了我便放妳下来!」
贺颖诗嘆了一口气,想了一会便说:「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只不过是有些感触,你和可怡本是一对,而我的加入造成了第三者,所以,我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沉八龙说:「不是妳加入,而是我逼妳做我女友,妳应该是感到我对妳和可怡,因而感情而分薄了,再加上妳自己的身份又暂时不能公开,所以心里面有些酸溜溜,是吗?」
贺颖诗并没有回答,沉八龙又再说下去:「我再向妳保证,我会找个适当的时候和可怡解释一切,我对妳和可怡都是一视同仁,妳满意吗!醋娘子!」
贺颖诗听到沉八龙叫她做「醋娘子」,便反驳说:「谁说我是醋娘子!」
沉八龙说:「如果不是妳这样坐于沙发上,双腿不酸吗?妳应该是一时气上心头而忘记,妳说是不是醋娘子。等为夫好好地侍奉娇妻!」
贺颖诗被沉八龙一说,本想反驳他,但又无法解释,同时她的双腿有有些麻痺。
当贺颖诗正想伸手去揉时,沉八龙已抢先一步替她轻力地揉著双腿,由于她怕坐在沉八龙的大腿上不稳,所以,双手便抱者他的脑袋,左边的乳房便贴在沉八龙的脸上。
由于沉八龙一边为贺颖诗揉著双腿时,他的脸便在有意与无意间轻轻的扫在她的乳尖上,虽然是隔著衣服,但这种感觉已令贺颖诗的乳头慢慢地站立起来,她的手便不其然的揽著沉八龙,贺颖诗忍不住哼出声来︰「嗯……嗯……啊……」
沉八龙听到贺颖诗这轻轻的叫声,他初时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但看到她的脸上浮出了嫵媚的笑容,沉八龙便贴近她的耳旁说:「舒服吗?还要继续揉下去吗?」
贺颖诗甜甜的说︰「还要再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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