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零点一呢?」
「你想知道?」
「当然。」这疑惑纠缠了他整夜失眠,让他显得迫不及待。
「这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但是这事情我可从没跟别人泄漏过喔!」伸长腰杆,她趴在桌角,神秘的玻鹧垌!肝遥扛鲈露蓟崦蔚搅酱蜗嗤拿危医衲甓乃炅耍闳衔桓鋈四苊蔚轿灏俣啻我谎拿尉痴b穑俊?br/
「我也在妳梦里?」他迅速抓到重点就问,虽然他一点也不认同这些科学也无法证实的怪力乱神。
「呃……我是没梦到你的人啦!但是我梦中的那一对情人有着……」她咳咳喉痰,莫名的扭捏起来。「你耳朵上的红痣。」
他反射性的抚弄右耳,思索其中的巧合。「那妳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吗?」
「知道的话我就去当神仙了,干嘛还辛苦的工作?」她翻了白眼,正因为「梦」这种东西不可考也无实质证明,才囤积成一道无解的习题。
「不过我想既然是我梦到的,搞不好主角就是我哩!所以那百分之零点一就是搞不好我们上辈子是情人哩!」
「我跟妳?」很可笑的,他忽然觉得相信这些灵异现象并非难事了,他们是情侣这件事让他愉悦的勾起笑纹,端起酒杯润喉。
然而她下一句话只差让他捏碎杯子。
「嘿!想不到你上辈子和这辈子差这么多,还是个人人砸钱不眨眼的江南第一花魁呢!」她学起古人作了个揖,季红叶的美属世间难寻,让她常常在梦里也看得失魂。
「我是妓女?」他看起来十分震惊,在美国的他学习了各种语言,但国文这门科目才是最主要的,也当然知道「花魁」这个古代名词代表了什么意义。
讲难听点,就是身分低贱的妓女;讲好听点,就是最美丽动人的妓女;再讲高尚点,就是银子要砸得够多,还能挑嫖客的妓女!
「那不是我。」他立刻否决,想他这样地位居高的天之骄子怎能接受自己前世是个卖身卖笑的?
「无所谓,反正本来就只有那么零点一的可能嘛!但是那个跟你有一样胎痣的女人可没你想象那么糟,其实她是很善良温柔的,可偏偏天妒红颜,让她那么倒霉……」一直以来,季红叶在倪雅晏心目中是美好的,才忍不住替她抱不平。
「我不认识她。」他摆明不想讨论关于她的梦,因为那是女人才会风靡的话题。
「喂!你该不会以为我诓你吧?」没事干嘛老爱摆一张死人脸,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讨厌!
「我没这么说。」
「哼!谅你也不敢,因为你想追我嘛!」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泰然得像在谈论天气。「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喜欢上我可是会很可怜的喔!」因为她根本不懂爱情,所以之前仰慕她的男人尽管竭力付出、费尽心机,她也只当是一团空气,顶多博得她机械式的抱歉微笑。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异于常人……弟弟,这是你的吗?给你。」一颗小皮球滚到她脚边,她笑容可掬的捡起来递给腼腆的小男孩,当她弯腰摸摸小男孩细柔发顶时,翡翠坠子滑出衣襟,在半空中摆晃出半圆的弧。
莫再重蹈覆辙了,看看我……看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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