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两会咔咔一开,底下纷纷换届,今天新市长刚刚抵达市,就闹了这么一出,这无疑给政府征地造成了压力,上头发话,要她到城南领人的同时接了这出闹剧。
邢黛月倚在车边冷眼看着那人被押下来,一大群记者蜂拥而去,接着,警笛鸣起,人群又散开。
刚刚采完新闻的手下搓着被冻麻的脸和摄影师一起过来,看着车边的副主编丝毫没有完工的喜悦,反而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邢黛月看着那两人快被冻紫的脸也不好说什么,嘱咐了几句让他们回去了。
邢黛月赶到市区的皇家酒店时已过夜里7点半,她从车上下来带了一身潮湿,隐隐的,隔着雪幕,她看见一个斜斜的身影倚在墙边,手里把玩着泛着银光的打火机,也不抽烟,就这么一直玩着。
她上去,脆生生地唤了声三哥。
叶祁幸这会儿心头有点烦闷,他一下班就给邢黛月打了电话,隔了一个小时她还没出现,看着包厢里一干人等谄媚的样子,又想了下她看到坐在首位上男人时的反应心底就开始隐隐不舒服,借口出来透透气,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心头烦躁愈浓的时候耳边突然传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抬头,看到她被冻得红红的脸,亚麻色的梨花头上还沾了点雪,那点不爽立刻消去大半,直起身子,嘴角荡起一抹嬉闹的笑:“请一次邢副主编真是难啊。”
“临时有活耽搁了。”她说着与他双双进入酒店,温暖的气流袭来,她习惯性地拉开棉服拉链,露出里头贴身的薄线衫。
叶祁幸很不以为意:“能有什么事,非要你这个副主编出马,《r》的人都死光光了?”
邢黛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揪着他崭新的大衣和着腰部的劲儿肉一顿拧,直把叶祁幸招呼地一口一个姑奶奶叫才罢手。
叶祁幸整了整的新款风衣,颇有点心疼道:“你也太护短了吧。”
邢黛月拿眼斜他,简约休闲,甚至采用了质地柔顺细软,悬重性强的女装衣料,男人长长的大衣没过膝盖,腰部微微收紧,肩部宽但柔和,外加他今天穿了条小腿的裤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如玉公子般惹眼。
一枝桃花!
邢黛月轻哼:“你说每个月发我工资的衣食父母,我能不跟你急?小心有天《r》黄了,我去b跟你分一杯羹,到时候,别小气得去大哥那哭鼻子。”
“那么麻烦干嘛,你在家养养花,浇浇草,我挣钱养你得了。”叶祁幸稳稳接下她的招,这个世界上,能厚着脸皮跟刑黛月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只有他市有名的花花公子,传说中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黄金单身汉叶家少爷。
“我对砍花拔草这种事情比较感兴趣,搞文艺?你自个儿慢慢享受。”
两人说着,已到了包厢门口。
她刚要敲门,身后刚刚一直跟她抬杠的男人突然拉住她,叶祁幸疏朗的眉目笼着层担忧:“你知不知道新上任的市长是谁?”
邢黛月一挑眉,想着管他是谁,她不过代表《r》来露个面,对方是方是圆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叶祁幸看着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突然觉得舌头僵住般,想了想刚要冲口而出,那扇紧闭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热潮伴着浓浓的烟味迎面扑来,邢黛月微眯了眼便见一个矮胖的中年人率先出来,毕恭毕敬地引着道,而跟在他后面的男人西装笔挺,身躯高大,眉目俊朗,闲散的刘海下是一双比墨潭还冷还冰的眼睛,鼻翼轮廓深刻又硬朗,薄唇紧抿着,那笑由于荡的弧度实在太低显得有点嘲讽的意味。
“邢副主编。”带头的矮胖男人一眼就认出呆在门口面色灰白的女人,邢黛月听见人声,立马回神,是方达。
此人从前只是个协助市长工作的助理,混了几年有了些经验和人脉,最近顺着这换届的的口当了副市长,握了点实权在手里。邢黛月与他接触过几次,人倒不错,只是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透着一副谄媚味。就说现在,明明升了级,对着身后的男人,那副腰板也像快折了去,弯的有点惊悚。
相比之下,他身后的男人挺得像道无坚不摧的墙,立体又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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