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哪里不对。
邢黛月嘤嘤的,让他折磨的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那时岁月啊,真是稚嫩的可以,羞涩的小人儿软着嗓子,讨好地凑上身去,双手把着他的脖子,脸贴脸,软着嗓子唤了声:“墨清。”
那个瞬间,翁墨清酥得恨不得死在她怀里,当即放了她的腿,捧了那娇嫩的翘臀,连连几个要命的冲刺,直捣得身下的小女人喘叫连连,在他的威胁下,一口一个墨清的叫得男人双眼充血,兴奋异常。
邢黛月被他冷落在车子里,看着他的侧脸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泛着皎洁的玉光,那刀削般的线条,那刚柔并济的构造,让那张惦记了五年的脸如一张打造了几千几万年的寒床,泛着冷气的同时通体亮白。
那人当真比五年前狠了。
那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竟比不经意的一推威力还大,瞬间将她打得遍体鳞伤,她木着眸子,看着叶祁幸骚包的车子漂亮的一个漂移过后稳稳停下,下来的人不怕冷地敞着大衣阔步朝这边而来。
她捏了下手心,松开后留几个月牙在上头,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冻得泛红的鼻子轻轻松松地说:“下次要在暖和一点的地方等你,真的很冷。”
翁墨清身躯一僵,关门声传来,他抬头望去,那个一身红的喜庆身影一步步朝帅气的男人走去。
直到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眼前,他才抬眼,二楼的窗户还亮着几盏灯,鬼使神差的,翁墨清重新掏出手机。
那年轻的小助理又是一头雾水,这翁市长当真是捉摸不透的性格,刚刚叫他把车开到后门去,这会儿又让他去整个棉车外套,再给门口那辆奔驰弄点防冻液,他想想实在觉得诡异,想着以后要多向方副市长取取经好随时接招。
……
许是知道瘫在隔壁的女人心情不好,叶祁幸一改往日狂放热浪的音乐,转而换上专属于翁墨清风格的慵懒蓝调。
邢黛月听着舒坦了一点,睁了眼,看到放在边上的手机够了去,按下车窗,当机立断,p了出去,随后又立马合上窗户,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刺耳的轮胎声划破地面,叶祁幸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泛起了青,他扭头,恶狠狠地对着她:“妈的,邢黛月,你发什么神经,我手机怎么你了!”
邢黛月直起身子,冷冷一哼:“还就招我惹我了,怎么样!”没事带什么破电话,开什么破机,翁墨清一个电话说啥就是啥的,算怎回事!
叶祁幸气急,人家那会儿在夜店玩得正,让翁墨清一个电话喊来拖人,那刚来的小妞无论是身材还是性格跟他家老四极像,现实中他无法如愿,还不让他在灯红酒绿里快活一把了,哪知那人的电话一来,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推了腿上的女人,拽过衣服就走。
带了人,解了围,那女人不知感激偏偏还拿他撒气,靠,他叶祁幸是招谁惹谁了,这窝里乱的,原本好好的四个人,啪,来个地雷,被要死不死地一搅,散了一个,另外一个活得口是心非,如今散得那个回来了,大哥跟他要块城南的地皮也那么难,口是心非的那个再来掺一脚,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妈的,翁墨清不是个东西,他女人更不是个东西!
“好,算我犯贱。”叶祁幸双眼猩红,挥着手咆哮,“我叶祁幸犯贱,这么多年了,惦记着兄弟的女人,只要是关乎你,什么34,名器女人统统死一边去,我还就是犯贱怎么着了,你犯得着这么提醒我吗!”
“砰”的巨响,他已摔下车门,对着一棵棵在风中瑟缩的松树吞云吐雾,背影寂寥又落寞。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着,她顺手摁掉,紧跟着下来,拍了拍有点起伏的胸部,拽过他嘴里的烟丢在地上,拿鞋尖碾灭了讪讪道:“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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