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累,我会累。”叶祁幸说,“如果你哪天追他追到累了,记得回头看看我,趁我还不累的时候。”
……
“翁市长,听说您曾经是r的一大股东,请问您今晚来这里是不是打算重回董事会呢?”见翁墨清冲出来,一大帮埋伏在外不得进的记者齐齐涌上来,团团围住他。
翁墨清心急,哪里顾得上回答问题,却也时刻记着公众人物的形象,他不禁在心底咒骂一声,速战速决:“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翁墨清赶到山上的别墅时,龙雪莉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过去,拨开她重重的头发,摸了摸苍白的脸问:“怎么样,还痛不痛?”
龙雪莉有气无力地点头,眼眶里一直噙着泪。
她是痛啊,一直很痛,小腹像有把刀子在绞肉机,一阵阵的,痛得她快爬不到沙发去拿包里的药瓶。
最后够到的时候,她已经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想着有几天没见着他了,也不顾立刻吃药,率先给他打电话,她要的,就是让他第一时间听到她痛苦的呻\吟,而不是经药物缓解好点的声音。
翁墨清摸摸凉了的杯子,起身:“我再去给你倒杯水。”
“你别走。”龙雪莉支着虚弱的身子也要跟着起身,翁墨清放下水杯,扶她靠在怀里。
“抱歉,我应该想到你今天会不舒服。”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这个人,墨清,你有几天没来看我了,说好了带我去吃饭的,也没有做到。”龙雪莉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里写满了委屈。
翁墨清安抚她:“最近有点忙,等空了我就带你去。”
“你说的?”
“我说的。”
“那你今晚留下来陪我。”
“……”
“你怎么不说话?”
“那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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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叶祁幸一脚踹开r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把报纸丢给周望廷:“你瞅瞅,什么叫‘暂时没这个打算’,他想干啥,跟我们划清界限?”
周望廷淡淡地瞟了一眼报纸说:“要划清界限,昨晚就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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