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想了会儿换了种方式问:“那是高兴的事儿还是沮丧的事儿?”
“我觉得是高兴的事儿,你呢……难说。”
翁墨清突然坐起来,邢黛月顺势让他带起,她不明所以地看着说黑脸就黑脸的男人:“怎么了?”
翁墨清危险的眯眼,周身散发着一股凉气:“不好的事儿?”
“哎呀也未必啦,反正不会少你一根头发。”
“……”
邢黛月见他还是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圈着他的脖子讨好:“怕了你了,我发誓,肯定是百利无一害的事儿,以后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别问了行不?”
经怀里的女人这么软软的一撒娇,翁墨清整个人又放松下来:“要是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翁墨清恨声,邢黛月贴着他的脸,看着璀璨的星空吐了吐舌头,当然是好事,好的不能再好的事儿,不过她要确保景柔能接受那个事实才能说,不然以翁墨清的精明,周望廷想瞒也瞒不住。
邢黛月两腿一分,在他身上跨坐了一会儿,翁墨清的呼吸开始压不住,他把脸拱在她颈侧,双手上下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邢黛月被他摸的浑身燥热,想起还有事儿没说,忙拉住一直作怪的手说:“明天我要去看爸爸。”
翁墨清手一顿,亲了亲她的脖子说:“我陪你去。”
“顺便看看翁伯伯。”邢黛月见翁墨清渐渐僵硬的身体忙把身子往他怀里凑:“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去了,省得翁伯伯看到我生气。”
会生气吗,翁墨清扪心自问,不会,翁庆易可是把她当成了儿媳妇儿来疼的,要说生气,也只是他翁墨清,这么多年来他气的,不就是她在他家道中落的时候甩了他吗,现在知道她这几年过得不好,还得了抑郁症,他的气瞬间抽走了一大半,试问还有什么比她此刻还腻在他怀里重要呢。
罢了罢了,翁墨清,你一男人,跟个女人置什么气。
翁墨清搂着她光滑的小屁股往自己身上压了压说:“那就去吧。”
邢黛月止住他正往她体内闯的兄弟,娇喘着说:“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儿?”
“小妈不让我再见你。”
“嗯。”翁墨清丝毫没受影响,继续往里闯,“所以呢?”
“我又忤逆她了,为了你。”
她说了“又”,翁墨清听清了,他胸口一酸,她应该为了他忤逆了汪丽人好多次,或许还有邢战的。
“所以呢?”他继续深入,邢黛月无力地仰脖,把胸前的跳跃的小白兔送入他嘴里。
“所以……嗯,你最好快点甩了那个龙雪莉,啊,轻点。”他大口含住比牛奶还白的一只兔子,开始缓缓抽动,她气息不稳,“在我没收拾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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