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祁幸,翁墨清冷笑一声,老三,你可真够好的。
“来这多久了?”
“上个月才来的,一眼就让叶少看中了,连苞都是他开的,说真的,那姑娘还真是好看呢,挺清纯的,估计在床上媚着呢,要不然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叶少包下嘛,诶,翁市长——慢走啊!”
翁墨清走得时候脸色比在包厢里的还黑,许是被他的杀气吓到,月亮和星星都不敢出来,夜空暗沉沉的,翁墨清站在路边,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风过来吹起额前的发丝,他如玉的脸腾腾冒着寒气。
这天偏偏天工抽了疯似的,一天之内下了场雪,每场持续几分钟,然后停几分钟继续下,连着的来,到了晚上,完全变了雨夹雪,雪落到地上,化得一塌糊涂,翁墨清一脚下去溅起一裤腿的雨水,把车里的垫子都弄得脏脏的,翁墨清爱干净,这点污垢他是没办法忍受的,然而,今天晚上他却忍了,就因为叶祁幸包了一个女人。
包了一个也就算了,偏偏那个女人眉眼身材跟刑黛月像了百分之六十,特别是侧面,刚刚他一恍惚,差点以为是她在这里。
……
刑黛月原本睡得很沉,下半夜,她被一股胀痛的感觉惊醒,迷糊间,身上压了个人,还有东西在她下体进出,一下下的,很重,很狠,好像要把她刺穿。
她清醒过来,贴着床单,扭过头去看他的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答她的是无言的怒火和几下深顶,翁墨清见她醒了,一把提起她的腰,让她光滑圆润的屁股对着他,退出一点,深吸口气,一鼓作气地冲进去。
“啊——”刑黛月猝不及防,丢盔弃甲地让他侵占,她没适应,私处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她咬着被子喘气,“你怎么了?”
“没什么。”翁墨清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背部,刑黛月一面撑着身子承受他狂野的冲刺,一边在心里咒骂。
去他妈的没什么。
虽然她跟翁墨清做过很多次,可从来没受过这种体位,原因是从后面来好像被强迫一般,她不喜欢。
翁墨清平日里温文尔雅,脱了衣服就一禽兽,她在床上一向开放,随他怎么折腾,却独独无法接受这种姿势,更何况,今天的翁墨清好像变了个人,抛弃往日细水长流的前戏,直接把她做醒,她的下面干干的,猜都猜得到,他肯定是一扒衣服就冲了进来。
“没什么你那么重。”邢黛月扭头想去看他的表情,哪知翁墨清猜到她的意图,一把掰过她的脸贴在床单上,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按住她,□更是上了马达似的动,把她顶穿似的做。
被他的铜墙铁壁锁着,邢黛月咬着床单眼眶发涩,要不是他的手一直提着她的腰,她铁定得像条死鱼一样滑下去,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是做爱吗,压根就是做命,把她弄死算了。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在他持续又猛烈的攻击下泄了身子,她以为他能放过她,哪知他突然一笑,嘲讽说:“舒服了?”
邢黛月一怔,咬着唇平复呼吸。
臀上突然传来一声巴掌的脆响,邢黛月让他这么一刺激,疯了似的挣扎起来,试图挣脱开他的桎梏,翁墨清高大的身子把她逼到床头,迫使她以屈辱的姿势勉强跪在他面前,两手托起她的手高高举起。
“你舒服了,我还没尽兴。”他说着,眼底一深,掰开她的腿直捣黄龙。
邢黛月的皮肤可比帝爵的小姐好多了,嫩嫩的,一掐就能出水,翁墨清上下其手,越揉越起劲儿,越起劲儿身下捣得越厉害。
邢黛月已经叫不出来了,身体裂开一样的疼,腰要被折断,腿被他掐的淤青泛起,腿心又被他毫不怜惜地爱着,更过分的是,他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羞涩的珍珠处,两指并起狠狠掐着亵玩,邢黛月脑子一白,强烈的快感冲过的时候是无边无尽的锐痛。
那痛,远比翁墨清第一次碰她的时候剧烈多了,那个时候他还会心肝宝贝的哄她,做足前戏,温柔地等她适应,现在呢,一点怜惜也没有,完全是发泄自己的兽性,如果不是脑子还有点清醒,她会以为她杀了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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