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墨清察觉有束光一直打在他脸上,抬头正好对上邢黛月专注的眼睛,后者连忙避开,他放下文件,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发:“醒了?”
邢黛月又闭上眼:“没有。”
翁墨清侧躺着,拿着她的头发在鼻前嗅,一手点上她的嘴巴说:“那这里怎么还在动?”
邢黛月顺势张嘴一口咬下去,翁墨清一声不吭,让她的牙齿报复似的蹂躏着他的食指。
邢黛月咬了一会儿,松了口,看着上头的牙印问:“疼吗?”
“不疼。”
邢黛月闻言,抓起他的手准备再咬,见他主动把胳膊递过来,又蔫蔫地甩下:“不要了,我牙疼。”
她动了动,发现身子舒服了点,还有点凉凉的感觉,又瞥到床头柜上的药膏问:“你给我上药了?”
翁墨清点点头:“觉得怎么样?”他说着又要去检查,邢黛月脸一红,扯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你再敢动我,我废了你!”
“好。”翁墨清好说话的没坚持,“那你自己抹。”
邢黛月怔大了眼睛。
“一天三次,直到完全康复,我给你上了一次,最起码还得上两次。”翁墨清有板有眼地陈述。
邢黛月想着要她自己摸自己那个地方,自己给自己上药,一张脸红了黑,黑了又红的。
“不疼了,不用麻烦了。”
“不行,得上。”翁墨清坚持,一贯的不温不火的语气。
邢黛月抽了抽嘴角,翁墨清继续追问:“你,或者我,选一个。”
“我选护士。”
“也可以,那叫家庭护士。”
邢黛月的家庭医生家庭护士,也就是周家的,周家的医生护士一来,不出一会儿,周望廷一家包括叶祁幸都会知道她让人做到下\体撕裂出血,她才丢不起这个人。
“我自己来。”邢黛月懊恼地一把夺过翁墨清已经拿在手里的药膏,颤颤巍巍地朝浴室走去。
……
女人的器官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管伤得多重,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愈合,而且一点不适感也没有,第三天晚上,邢黛月已经既能蹦又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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