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见她转身立刻追上去:“四小姐不进去了?”
“不了,你拿进去吧。”
邢黛月往自己的车走去,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把手放在车把上,从玻璃看着追出来的男人。
“月月。”叶祁幸气喘吁吁,从秘书拿点心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来过了,白色的长型纸盒,七色的小碎花点缀在上头,里头躺着几个甜甜圈,不管是样式还是味道都是叶祁幸熟悉的,是邢黛月经常去光顾的一家甜品店,他心里一喜,想也没想就追了出来。
“月月,你肯原谅我了?”
叶祁幸的声音在风中微微颤动,带着丝紧张,邢黛月松了手,转过身去,叶祁幸的脸色很不好,唇色苍白,眼底都是血丝,邢黛月叹了口气,替他拢了拢敞开的领口。
“叶祁幸,你要命不?”
叶祁幸茫然地看着她,邢黛月继续说:“要命就准时吃饭,按时上下班,别作践自己。”
邢黛月说完,转身上车。
叶祁幸站在原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能跑来给他送吃的,还能跟她说话,是不是说明她已经不怪他,原谅他了?
他跑着出来,又跑着回去,浑身充满了战斗力。
这一天,r的员工发现,他们的叶总经理一改这些天来阴郁的冰块样,又变回了那个潇洒不羁,逢人就甩头发抛桃花眼的俏公子哥儿。
……
翁墨清在第二天单独被医生叫到办公室的时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屏着呼吸,对面露难色的医生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这个……”主治医生是个中年男人,他知道面前坐的是本市的市长,他经常看新闻,知道这位市长作风冷硬,处事果断,一时额前渗出大批冷汗,“是这样的,翁市长,您母亲的情况不容乐观,您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在您母亲的胃部发现一个肿瘤,初步诊断是恶性的,您要做好心理准备,看要不要开刀切除。”
从办公室出来,翁墨清脑子里还不断重播着医生的话,胃癌,他想不到,也从没想过,钟情能得上这么个病。
“墨清啊,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钟情接过翁墨清递过来的苹果问。
“廖医生不在,我一会儿再去问问,您现在医院住下。”
钟情闻言皱眉:“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太大,我住不惯,要是没什么事,你快点安排我出院。”她说完,见儿子不说话,抬眼瞅了他一眼,紧张道,”是不是医生说了什么,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翁墨清握住她的手说:“您别多想,廖医生查房去了,等在了我再去问。”
翁墨清从小就不撒谎,钟情点了点打消了心底的疑虑,她吃完苹果问:“你跟刑黛月怎么回事儿,怎么又跟她搅和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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