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廖不是好心的人,他那么提醒翁墨清不过因为前不久去看景家二老的时候见着为景熙心烦的景柔,又听她多说了几句邢黛月跟翁墨清的事儿,他当即变改想法,趁着这个机会提点那人一下,怎么说呢,柯廖能见全天下的人不顺心,就是不能见景柔不顺心。
“感情专家说不上,至上可以说情圣。”柯廖笑笑,好像毫不在意,翁墨清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起身离开。
翁墨清走后,柯廖突然问进来的手下:“你说如果你爹让你爱人的爹给告了,你怎么办?”那大汉一脸茫然,柯廖显然没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想听的,继续说,“如果是我,那就选择最简单的一报还一报,死都把她留在身边,然后尽情报复折磨,再怎么的她也在我身边,你说是不是?”
手下一时语塞,他想说,要是您真舍得,为什么当初不那么对景小姐?
柯廖难得感叹:“邢黛月那个女人情商低,翁墨清也高不到哪里去,加上邢战和翁庆易的事,我看能作到死……”柯廖还没说完,门一脚让人从外头踹开。
“柯少,这小子非要冲进来,我们拦不住!”手下的一人紧跟其上,冲里头脸色阴郁的男人说。
柯廖眉头都不皱一下,玩味儿道:“小子,你胆子挺大。”
来的人是谁,竟然是汪乾。
他最近跟陈馨闹别扭,心情不好,上这来玩,喝的醉醺醺的,看见翁墨清从这里出来,他清醒了一半,怎么说也是他家老大的男人,他见着了,就得盯紧点,于是翁墨清下来后,他偷偷潜到了二楼,柯廖那间老有手下进出,门一开一关间,他听到里头有人在谈论邢家的人,汪乾酒劲儿一上来,想也不想就踹开了门。
这房间里,除了首位的柯廖外,还有个膀大臂粗的男人,汪乾身后还站着一位,可酒能壮胆,他一点都不害怕,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直指柯廖:“你管谁叫小子呢!”
一抄一闹间,外头又冲进不少人,见老板被一个毛头小子拿瓶子指着,叫嚣着要冲上去。
柯廖摆摆手,阻止了他们,看着对面一脸醉红的男子问:“小子,我跟你没什么过节吧!”
汪乾眯眼冷哼:“跟我姐有过节就是跟我有过节。”他又把酒瓶往前一冲,喊道,“说,你把邢黛月怎么了!”
柯廖总算有点明白了,对方可能是误会了,但他不屑于解释。
接到信儿的小喽啰又冲进一批,见着如此嚣张跋扈的小青年挥拳揍过去。
汪乾让人从后头偷袭个正着,转身,两眼猩红的抄起酒瓶就往人脑袋上狠狠一砸。
哐当,八尺男儿闷声倒地。
柯廖黑了脸,一挥手,原本还站着的人群涌而上,把人团团围住。
一个头头恭敬地问柯廖:“老大,这小子怎么办,是不是按道上的规矩给办了。”
柯廖看着双手双脚被制住,被迫跪在地上的男子说:“怎么说话呢,我们已经弃暗投明了,别那么血腥,积点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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